第66節(1 / 3)

到不安,這時發怒嫉妒也是在所難免,情有可原。

想著,平秋包容徐修遠先前那番粗魯的舉動,而溫聲安慰道:“你先不要生氣,聽我解釋,好不好?我和徐瑞陽……”

“你們去哪兒了?”沒有耐心聽平秋回顧前情,徐修遠直接搶斷,質問平秋道,“他帶你走了,是嗎?”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晚回來,是因為我去見了……”話音未落,平秋即刻被徐修遠勒住脖子按倒在沙發。

一時駭得心跳驟停,平秋急忙揮起手臂來反抗。奈何徐修遠憤怒之下力道大得驚人,平秋幾次撲騰都沒能起身,力氣也耗盡,隻能轉換計策,以口頭告饒來安撫徐修遠的情緒。

右腿仍在隱隱作痛,尤其被不知情的徐修遠壓著腿側,他越靠近,壓得傷處越緊。平秋想要推阻徐修遠,拍打他的肩膀阻止他繼續靠近,卻被徐修遠以單手大力鉗住手腕並高舉過頭頂。幾次三番的,平秋吃痛失聲,眼前都在冒白光。

但徐修遠顯然已經被一件外套恨得失去理智,他跨坐在平秋身上,雙腿抵在平秋腰側,動作蠻橫且沒有章法,又低下頭來,以平秋頸間和胸口為始用力地嗅聞,似乎想從中找出任何一絲徐瑞陽的氣味。

顧不得渾身赤摞的難堪,徐修遠抓得平秋很疼,胳膊高舉的姿勢同樣讓他感到極其不適,肘彎有些抽筋似的刺痛。平秋蹬兩下腿,但徐修遠將他把得牢牢的,沉重的鼻息剜過平秋身體的每一處,直到姿勢的局限讓他無法再接觸平秋的下半身,他又即刻返回,將空閑的右手塞進平秋嘴裏,摸他的舌頭和牙齒。

這樣的對待讓平秋宛如被羞辱,他動作激烈地搖頭拒絕,卻被徐修遠掐住下巴,被迫張大嘴,舌頭被吊長。

徐修遠麵無表情地審查著平秋的嘴唇是否碰過某些髒東西。檢查不出結果,他又將手摸去平秋的下腹,一直探到最裏一層,確定褲子沒有潮濕才徹底放下心。

看著徐修遠邁下沙發,平秋以為他這番檢視商品的工作總算結束,於是喘著氣慌張坐起身,探身撈起地上散落的衣服。

不過兩秒,徐修遠突然折返,站定在一側,一腳踢走那件徐瑞陽的外套。

平秋抬頭看他,臉上表情既是氣惱,也是害怕。他擔心徐修遠又會來一次剛才的檢查,啞聲問道:“你到底想做什麽?”

徐修遠沒有回答,隻是一瞬不瞬地盯著平秋,好似在觀察他臉上的表情究竟作不作假,究竟是舊情複燃被捉個正著,還是當真被汙蔑懷疑而感到羞憤或委屈。他看著平秋將地上衣服一件件拾起,再一件件套上身,尤其那件灰色長褲,是早晨平秋偷偷從他衣櫃裏取走的。平秋喜歡穿他的衣褲,寬鬆舒適,隻是褲頭的繩結不好拽,他笨拙地抽長兩邊的繩子,不是一邊拖得太長,就是另一邊。

終於將衣服穿齊,平秋前額和後背滿是細汗,好在目前有衣服蔽體,不至於叫他再像先前那樣感到被迫赤身的羞恥。端正姿勢坐在沙發,平秋強忍住拔腿就走的念頭,卻遲遲不見徐修遠動作。而徐修遠,他或許也在等待著平秋先開口。

“沒有在一個小時裏回家,是我沒有應約,我向你道歉。電話打不通,讓你擔心我,也是我的錯,”這個空檔,平秋低聲說,“我晚回家,是因為微微出事了,她媽媽摔跤,要做手術,她拿不出那麽多錢,隻能找我。我打出租去找她,出租又出事了,有幾輛車追尾,我好像撞到頭了,所以一直暈乎乎的,沒有發現手機壞了。接不到你的電話,不是因為我和徐瑞陽在做什麽,是因為我根本接不到。而且微微遇到麻煩,我擔心她,一時間沒有想起來。你要生氣也可以,出租追尾以後,我去找微微,是徐瑞陽送我去的,後來也是他送我回家,你如果要為這些生氣,那我無話可說……就這樣,我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