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寧榕力氣本來就不如謝渝,更何況箭傷初愈,用不得力,拳頭打到他身上,顯得像是情趣一般。
細細密密的吻落到耳畔、雙唇,脖頸側被重重吸了一口,最後順著嬌嫩的肌膚一路往下,溢出的津液沒入身下的錦被裏,隨即消失不見。
胸口一涼,傅寧榕感覺自己纏在胸乳上的裹胸都被謝渝解開,她想躲,偏生力氣逐漸抽離,被他緊緊束縛著,移也移不開。
男人的手很大。
用力時手背會浮現些青筋,跟陽具上的異曲同工,色情非常。
可他那麽大的一雙手,也要一起才能把那對胸乳捧起來。
像瑩白的水波。
頂上一點紅。
這對胸乳搖搖晃晃,稍微一動它就晃得厲害,頂上的紅暈突兀得惹眼,讓人情不自禁想去觸碰。
剛開始隻是縮在乳暈裏。
他手指輕輕上挑,去掐著揉捏那個乳尖,慢慢轉著往上提,沒幾下,兩顆硬挺的紅櫻就顫顫巍巍立了起來,綻放在他手裏。
“好軟。”謝渝整個人俯下,頭顱在她胸前遊蕩、徘徊。
好像隻是在她胸前起伏。
可從傅寧榕這個視線看過去,視覺卻衝擊得厲害。
因為她能清楚的看到,男人捧著她的奶子,趴在她的胸間來回徘徊。他的唇舌啃噬著她的奶尖,舌尖將那點櫻紅掠奪,一吸一吐的摩挲著,像幼孩在貪婪的吃奶。
打著圈的磨。
吞進去大力的吮吸,又在她受不住時更用力的碾磨,吸得奶尖紅腫一片。
有點癢,有點疼。
溫溫熱熱的。
傅寧榕說不清那是什麽感受,隻覺得四肢百骸被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所縈繞,奇異的感覺湧了上來,下身像是有什麽流出,身體更是軟得一點使不上勁。
謝渝重重地咬了一下,傅寧榕被激得一片呻吟。
這位始作俑者這個時候才抬頭看她。
唇上一片晶瑩,嘴角帶著笑,她越是不肯說,他就越是變本加厲地磨她:“好大。”
“怎麽天天束著還那麽大?乳頭都硬了,是不是舒服?”
做不到像他這麽坦然。
傅寧榕隻覺得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往頭腦上湧,羞得耳側一片通紅:“謝渝,我求你了,不要這樣好不好。”
她麵色潮紅,眼裏泛著一池春水。
嬌媚得厲害,是從骨子裏泛出的媚態,現在這個樣子,恐怕連她也意識不到自己究竟有多麽誘人。
謝渝眼裏一片漆黑。
帶著滿是濃重欲望的精光。
一下一下吮吸著,帶出羞人的聲音。
她越是這樣向他求饒,他就越是變本加厲:“不要這樣?”
“阿榕,這又不是我的錯,不是你非要藏著那個荷包?”
“你要是自己拿出來給我,我自然不會這樣耗費心力還要檢查著,看看是不是被你藏在了身子裏麵。”
傅寧榕都在抖著了。
謝渝的那雙手還在往下探。
那雙手靈巧的勾著她的腰帶,輕而易舉地觸碰到了她的腿心。
感覺到手指觸碰到她全身上下最隱秘的地方,傅寧榕一片驚恐,掙紮著想要起開,卻被謝渝死死釘在榻上。
察覺到冰涼的手指一點一點撥開她的花唇,花穴裏瑟縮一片,傅寧榕被迫弓起腰肢,抓緊身下的錦被。
實在忍受不住,她隻能哀求著將藍底戲水鴛鴦荷包遞給謝渝,妄圖他能夠停止手上的動作。
謝渝隻看了遞過來的荷包一眼。
隨即丟到了床下,手上卻依舊繼續,往更深處的地方探索。
傅寧榕驚呼一聲:“謝渝,我不是給你了嗎?!你為什麽要丟掉。”
“給我?給我什麽?”
他眼裏的餘光閃爍,像是那個荷包不是他丟棄的一樣。
明明他已經看到,卻還是捏著她的乳尖裝傻:“在哪裏?在這裏嗎?”
直到傅寧榕的褻褲被謝渝剝下。
陰戶徹底暴露在他的眼前,他才意味深長地說道:“還藏了那麽多水啊,是不是被你塞進這裏了?”
——
謝渝os
上一秒:煩死了,傅瑤滾出去啊!
下一秒:謝謝傅瑤妹妹送來的大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