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肏得深,要塗裏麵的,你自己夠得到嗎?”(微h(1 / 1)

傅寧榕一點一點的吞下謝渝喂給她的粥,很快,小碗見了底。

“還要不要吃?”

傅寧榕眼底發緊,看著謝渝搖了搖頭。

男人拿過一旁的帕子給她擦拭嘴角,聲音暗暗,眼中帶著別樣的意味:“不吃了?那就過來上藥。”

傅寧榕本能的察覺到一絲危險。

上什麽藥?

上哪裏的藥?

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直到自己被撈過去分開雙腿,才知道謝渝說的上藥是什麽意思。

衣衫褪下,傅寧榕還剛未穿上的衣衫被解開,衣帶漸落,先是挺翹又渾圓的雙乳,再往下,是被肏弄得有些紅腫的花苞。

驟然和濕冷的氣息相接觸,傅寧榕有些哆嗦。

滿身的紅痕讓她更像一朵開在冷風中的豔麗花朵,旖旎又脆弱。

身體裏仍殘存著和謝渝劇烈交合的快感。

僅僅是被他觸碰,她就無法自抑的分泌出滑膩的水,更別提男人四處點火,大手在她白嫩的身體上繼續開拓著,留下更加親密、曖昧的痕跡。

轉瞬間,傅寧榕整個被謝渝抱到懷裏。

藥自然是上到該上的地方。

她衣衫盡除,而男人身上卻穿得規整,身下挨著男人的綾羅綢緞,臀部微抬,後腰被他腰間的玉墜冰得聳起。

縱使顫抖著想去逃離也並無它法。

看似好像束縛得並不緊,可到處都是男人的鉗製。

傅寧榕隻能拱著腰、挺著身,手裏緊緊地攥著謝渝的衣料,靠著他賴以生存。

雙腿被分開,露出腿心和被肏得有些紅腫的花穴。

手指在白瓷小瓶裏摳挖了一塊藥膏,謝渝手指淺淺在邊緣探著,要她把腿再打得開一點。

他們的初次,本該顧忌著傅寧榕,兩人緩慢地來。

可謝渝預想了很多回,從未料想到兩人初次竟然是在她給他下了藥的情況下。

怒意和被背叛的失落感席卷而來,場麵過於失控,根本無法按照自己所預計的方向走。

光是忍著她在身上亂動著已經很艱難了。

更何況她後來還扭著臀攀著他,奶子晃得惹眼,讓他更用力一點。

謝渝根本控製不住。

因此傅寧榕隻能自食其果,在自己設下的圈套中多吃了一點苦頭。

說是上藥,可謝渝的手指卻胡亂攢動,在傅寧榕忍不住泄出的一聲聲呻吟中通曉技巧的有條理弄著,一會兒探到穴口淺淺地插,一會兒又按著小小的陰蒂,揉捏著讓它在花叢中挺立起來。

有不斷溢出的淫水花液。

還有他射得深未能摳弄出來、現在才化成稀精從洞口泄出來的精液。

傅寧榕被謝渝弄得一片恍惚,察覺到穴中越加劇烈的震顫和痙攣抖動的酥麻快感,趕緊攔住謝渝使壞作弄的手:“你別,我自己來。”

這等私密的地方,傅寧榕其實很不想上藥。

但手指在穴口徘徊,探過去的藥膏冰冰涼涼,能在極大程度上緩解她的酸軟不適,甚至到最後,傅寧榕竟也怕謝渝將手指抽走,不舍他的離去。

和謝渝做過之後,似乎有什麽改變了。

好像有點舍不得,又好像對他接下來的行為有點期待。

腿間又漲又麻,還有幾分舒爽,傅寧榕隻能暫且歸咎於這是捅破了那層窗戶紙,做了這般事後自然而然產生的反應。

當然,或許也源於肉體對謝渝的依賴。

“自己來?”

傅寧榕的所有反應被謝渝盡數收進眼底,他不但沒有放過她好好的塗藥,反而有些變本加厲,攬著她親了親耳垂,手指屈起,往更深的地方,試圖撐開她內壁的褶皺。

“昨日肏得深,要塗裏麵的,你自己夠得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