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穴口打轉,淫液都被拍成了細沫(微h(1 / 1)

大概傅寧榕永遠也不會知曉謝渝的這種惡劣心思:她要是說能夠得到深處,謝渝也願意放任她自己去做。

看她自己掰開小逼,露出紅蕊,紅著臉縮著身體把手指往裏麵伸進去。

都能想象出她當著他的麵將手指插進去的那副羞赧模樣。

說不定會泄出呻吟,捂著嘴哆嗦著身子,手指被小穴吸得拔不出來,哭著摒棄一切,央求著他來幫她。

謝渝當然很樂意去幫她。

隻是他更好奇她那雙小手是怎麽能放進連肉棒都填不滿的甬道裏、去夠到連他都夠不到的內裏。

抱著這個心理,謝渝把她的雙腿掰得更開,手指從她花穴裏抽出:“那我拿出來,你自己來上藥。”

抽出的過程並不順利。

一方麵內裏的穴肉吸得緊緊的拚命的把他往裏麵拖拽,另一方麵那麽柔軟的甬道又讓謝渝十分不舍得離開。

直到在穴裏流連了許久,淫液和灌進去的精水一起流出,男人才細細查探著,手指徹底離開她的甬道。

溫熱的手指乍一離開,傅寧榕還有些不適應。

可自己話都說出口了,碰上謝渝示意過去的眼神,她又隻能硬著頭皮去上。

手指在謝渝拿過來的藥膏裏挖了一些,藥膏冰冰涼涼,慢慢在她指尖融化。

那裏這麽小,手指能進去嗎?

僅是浮現出這個念頭,傅寧榕耳廓就泛起紅暈,被熱氣染得霧眼蒙蒙,整個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她深覺是無法進去的。

可事實又擺在她的麵前,手指不是沒有吞吃過,進過一根、兩根、三根……

甚至她連那麽粗長的性器都能容納得下……

還未入體,謝渝便開始催促她:“快些,藥膏都化在你手上了,還能起什麽用?”

他的聲聲耳語一直擾亂著傅寧榕的思緒。

手指在穴口打轉,淫液都被拍成了細沫,順著小口糊了一片,傅寧榕卻始終不敢進去。

這副景象讓謝渝感到前所未有的新奇。

他與傅寧榕不是生活了一年、兩年,而是相處了將近十餘年。

他們一起經歷了很多,她也曾在他傷心失意的時候陪他一起走過。可能會因為自己的失控有些愧疚,但完全不後悔跟傅寧榕結合在一起。

要不是他知曉了她的身份,他又怎麽能看到她這副樣子?

平時清冷的模樣在此刻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素日裏用來斷案、寫公文的手,會想到有就那麽插進自己小逼裏的一天嗎?

一片糾結中,傅寧榕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完全沒有窺探到男人眸中任何一絲又濃烈又滿是迷戀的瘋狂。

僵持不下。

她索性心一橫,整個人埋入謝渝的懷中不去看他,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那你來!”

謝渝低頭,視線掃過她細白的頸和盈盈一握的腰肢。

明明他也情願為她服務,卻還拿出了些年長者的做派教育著她:“阿榕,你看你這是在做什麽?平日裏不是教過你求人要得有個求人的樣子嗎?”

眼中的瘋狂恣意增長,正如不斷蔓延的茁壯花朵,以勢如破竹的速度開了滿樹滿牆。

“吻我。”

謝渝手撫上傅寧榕的脖頸,感受著她一點一點的跳動,仿佛想跟她融為一體,也能同樣感知到她所有的、好的壞的情緒。

親密無間,像伴生的燕尾鳳蝶,似乎他們兩人之間本就該這樣。

於是他又重複了一遍。

“吻我,我就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