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膏全都被融進傅寧榕的穴裏。
穴裏吐著水,眼裏也流著淚,驟然停止的刺激感覺激得傅寧榕難受得要死掉一樣。
她想自己夾著腿弄出來,可謝渝偏偏惡劣地掰著她的腿,讓她肉臀蹭得身下被褥淩亂一片也沒法得償所願。
臀抬著,腰弓著,傅寧榕的呻吟聲不停泄出,又一點點轉為啜泣,伴著鐵鏈碰撞的聲音,她難受得蹬著腿,腳趾都蜷縮在一起。
謝渝也不好受。
火熱的肉器硬得大漲,食髓知味後,他更知道那處隱秘的穴道到底有多麽美好。
想要的發狂,哆嗦得不成樣子,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麽忍到現在的。
但固執如他,還是滿額青筋地在幾近崩潰的邊緣強忍著,要她自己向他索求:“阿榕,你說,你想要我幹什麽?”
“進來,謝渝……你進來……”哭聲伴著呻吟聲,兩人的欲望被無限度的放大。
“進到哪裏?”
手指一片滑落,停留在她的小口邊,他知道她羞於說出那兩個字,可她越是這樣,他就越是要逼著她說,“要我怎麽做?”
“肏進去嗎?”
被逼得理智全無,傅寧榕腦中轟隆隆炸開一朵花。
此刻也顧不得什麽禮義廉恥,已經到了這個份上,她整個人攀了上去。
旁人就算了。
但謝渝不可能看不到。
她紅唇微張,小舌濕軟,一下一下舔弄著唇瓣,那張清冷的臉與此刻的欲色形成了天壤之別的反差。
腦子裏“嗡嗡”作響,吐出的話讓人震顫到發狂。
做出的口型直直落入謝渝眼底,他一言不發地盯著她對他的哀求,心口猛地一墜,看得很清楚,她吐出的那兩個字分明就是——肏我。
巨龍釋放出來,突得拍打在她的陰唇上,就著濕滑的騷水陡然撞上她的陰蒂,身子一顫,狠狠地一下,直逼得她哆嗦著,尖叫著一大股淫水。
不給她任何反悔的機會,噗嗤一聲,火熱的陽具伴隨著水聲,猛地沒入深處。
舒爽的感覺傳過四肢百骸,在她腦中不停地綻放出一朵朵絢麗的花束。
傅寧榕被擺弄成各種模樣。
又酸又漲,爽得頭皮發麻,忍不住地喟歎出聲,呻吟著叫出聲來,旁得都顧不上了,她隻知道自己在被肏弄著,快感大片大片傳來,腳上的鐵鏈每響一下,就能感知到被肏得更厲害。
將傅寧榕抱入懷中,謝渝也爽得失神。
很想將她肏爛、肏壞,但顧忌著她的身體,他動作放緩,做得也輕柔,頂一下,又撫弄著她的陰蒂打著圈地緩解著,將傅寧榕放在第一位,始終配合著她的節奏來。
目光驀地從滿是花液的結合處轉移到腳踝上的鏈條。
這副鐵鏈是謝渝知道傅寧榕身份的那一日便開始命人打造的,僅是他按著自己預想的尺寸比量的,未曾想到在她細白的腳腕上竟如此的貼合。
一下一下頂弄著,謝渝很滿意這種狀態。
可傅寧榕有點不滿足了,她扭著腰,晃著奶子,有些過分淫蕩,主動去吞吃著男人的陽具,一邊撅著屁股,一邊泄出呻吟:“啊哈……謝渝你動動,再深一點。”
倒是他低估了她。
天旋地轉,謝渝抱著傅寧榕一整個調轉了姿勢,他躺著,讓她騎在自己的身上,雙手施力,握緊她柔軟的腰肢。
“深一點是吧?那你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