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渝放緩節奏去適應傅寧榕的時候她嫌他不夠深,但體位真的顛倒一下換她在上麵,她又被肏得有些受不了。
傅寧榕一麵拒絕著,一麵又被男人掐著腰,使了巧勁讓她往下沉。
還沒開始她就想退縮,卻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小穴被漲紅的陽具擠入、撐滿:“不行的,我不會。”
“還沒試就知道不行?誰也不是一開始就會的。我們初次那回你不是還會自己磨著噴出水來嗎?那也沒人教你,你不也做得很好?”
謝渝一邊暗歎她脆弱的承受能力,一邊又掐著她的細腰摩挲,鼓舞著:“聽話,我幫你,你就這樣撐著,提著腰動一動。”
他說得寬泛,幫她提腰任由她往下墜,可手上暗暗使力,動作裏卻是滿滿的不容拒絕。
肉臀被拍打著,發出“啪啪啪”的一片淫糜聲響。
謝渝大手幫她抬著她的腰,施力往上。
又在兩人之間撤出一點距離、龜頭卡在穴口的時候驟然卸下所有力氣,任由她整個人墜入他腰間,將肉莖吞吃進去。
這個姿勢入得極深。
嚴絲合縫,陽具接連破開層層褶皺,整個塞進去,一下就頂到了因為心疼她尚未著入進去的胞宮邊緣,三兩下撞開了一點小縫隙,震得她小逼痙攣,小腹隆起一塊。
猛頂著聳動著,底下泛出酥麻。
肏進去複又抽出來,不斷地調弄著各種姿勢插進去讓她適應,又在適應過後自己攬著她,讓她坐在自己腰上大幅度地晃著。
傅寧榕不斷地溢出淫液,奶子顫著,津液流著,整個人濕得一塌糊塗。
“呃啊……謝渝……”被肏得一聳一聳的,仿佛看著傅寧榕的沉淪就是男人最大的愛好。
輕了嫌他不深。
真插那麽裏麵她又該受不住了。
“這下深了吧。”她越羞恥,謝渝就越興奮,帶著她的手撫摸著被戳起的那塊,手指沿著凸起一遍一遍描摹,“看,都被頂起來了一塊,知不知道我現在正在你的裏麵?”
謝渝饒有興致地倚靠在床畔,從拍得發紅的肉穴端詳至被他的性器撐起的小腹,揉揉她的陰蒂,捏捏她的奶子,胸前的碩大白的晃眼,每深頂一下都會引來她的劇烈震顫。
花液多得能把人淹沒似的,偏生謝渝還故意像遵從傅寧榕的意思一樣問她:“舒不舒服,要不要再深一點?”
肉棒頂入宮口,撞得那處又酥又麻,傅寧榕被磨得失神,卻隻能嗚咽著,被男人衝撞得語不成調:“夠了,夠了,不要了……好深……”
太深了。
每撞一下深處就有酥酥麻麻的感覺襲來,再這樣下去,她會被肏壞的。
話是這麽說,謝渝卻依舊我行我素,捧著傅寧榕的臀瓣用力頂著,在她能適應的範圍裏橫衝直撞,直把肉器送入最為溫軟的深處。
肉穴一片緊致。
泡在這樣柔軟的蜜液中,謝渝呻吟聲也越發抑製不住的從喉間溢出,仿佛浸入內裏,再也不想拔出去似的。
穴裏的蜜水順著腿根流下,兩片陰唇都被肏得翻來,澆得兩人交合處滿是滑膩的淫水。雖然在上麵的人是傅寧榕,但自始至終完全是謝渝在操控著全局。
肏得她呼吸急促,全身顫抖。
謝渝卻始終不想跟她分開,就這樣近乎癡狂的看著她臉上被他肏得如此舒爽的表情,隻是胯間還在頂著,頂得她猝不及防的弓起腰肢,來迎接一下一下堅實又出其不意的肏弄。
他捧著她,火熱的陽具在她蜜穴裏抽插。
這個樣子若落在旁人眼裏,倒真有點像是傅寧榕坐在這位太子殿下的身上在自己動著。
舒爽地昂起自己的脖頸。
驕傲的孔雀終是動了情,在不能自已的劇烈性愛中得到了充實的滿足,萌生出了一點自己好像也在愛著對方一樣的虛幻感。
傅寧榕隨著謝渝的動作也微抬著臀部,跟著攢動的節奏努力抬腰動了兩下。
謝渝看向她滿臉的紅暈和微眯的眼眸,內心升騰起無比的滿足,終是沒有忍住的將她壓了下來,吻向她的唇瓣,跟她交纏在一起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