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寧榕弓起腰,淫水流到謝渝性器上,身體已經打開、要充分接納、迎接他的入侵時,謝渝卻又把她翻了過來,拍著她的屁股讓她靠到床畔。
把她放倒在榻上。
大手將她的雙腿折著靠到胸前,男人安撫性的拍了拍她的臀瓣,壓著聲音,用帶著危險的銳利目光看她,開口:“還沒試過這樣。”
“阿榕,受不了的話就叫我。”
受不了?
他憑什麽說這話,她又有什麽受不了?
這種荒誕的事都做過了,傅寧榕本來以為自己不會再有什麽好懼怕的了,可直至謝渝湊近她,溫熱濕軟的觸感覆蓋到她的花穴的時候,她才明白他這話的原因。
真的會受不了。
腿被分得極開,幾乎是平時不可能做到的一個姿勢,沒了能支撐她的床褥,隻能順著謝渝的擺弄揚著,晃晃悠悠的,大腿都快貼到同樣如同水波搖曳的胸乳上。
腰被禁錮著,被猛得往上一掀,男人隨意拉過一個軟枕墊到虛虛騰著的腰臀之下,讓花穴和菊穴盡數展現在他的眼前。
沒有半分猶豫,火熱的唇舌立馬就貼了上去。
謝渝一點也沒打算慢慢來。
舔弄上去的那一刻,便是將她的花唇翻得大開,舌頭直接靈巧地去探向她那粒敏感的小豆,施了力的,去用牙齒叼著用了力的碾磨。
這幾日他同她這麽多次,自然知道怎麽做才能讓她湧出更多的水兒。
一頂便分泌出一泡蜜液。
舌尖還在不依不饒的繼續逗弄,直頂得她渾身顫栗,仰麵的雙腿都一聳一聳。
齒間連同唇舌一起磨著,他就這樣埋在她的腿間舔弄著、吮吸著,從陰蒂到腿間,連同她的花穴都被吃得嘖嘖作響。
此刻,謝渝正在舔她的那裏。
這麽清楚的挑動和火熱的觸感令傅寧榕不可能不意識到這個事實,小腹竄上劇烈的酥麻,幾乎是下一刻,傅寧榕就驚呼出聲,雙手去推搡著他埋在她腿間的頭顱。
“啊哈,啊……別舔,謝渝,別舔那裏……”
她使了力氣,男人依舊紋絲不動,倒是唇舌更加使力,順著陰蒂一路輕挑滑著,變著法的挑弄著她的敏感點,將舌尖頂進溫暖潮濕的小穴。
“別舔哪裏?”他銜著唇瓣,嘴角都順著陰唇拉扯出銀絲,吮著吸著,明知故問般地誘哄著讓她把話說清楚,“小逼嗎?”
這樣問著,他還故意往裏更深入了些,話語伴隨著嘖嘖的水聲:“你不說清楚我怎麽知道哪裏該舔哪裏不該舔?”
羞恥的聲音讓傅寧榕抖得不成樣子,卻也讓她情難自抑的分泌出更多的花液。
舌尖刺入甬道,模仿著性交的方式一抽一插,手指從奶子上移開,按向陰蒂,舌頭往裏探著,換著法兒的全方位刺激她。
又是猛地一聳。
她的臀難耐地扭動著,指尖都繃著蜷縮,穴裏顫顫巍巍的吐著水,津液混著淫液,將身下墊著的軟枕都弄得一片濡濕,甚至還撚著腿根,雙腿施了力的夾起,卻出乎意料地將在她穴裏作亂的唇舌收得更裏。
越頂越深。
將她流出的股股淫水盡數收下,謝渝捧著她的臀往後托了托,特意幫她擺正,給她調整了一個更為舒適的姿勢之後,又騰出一隻手將她推搡著他頭顱的手移到她的兩團玉乳上。
聲音裏帶著染滿情欲的沙啞,他一聲一聲哄著她:“聽話,自己揉揉奶子。”
“也別夾我。”
“會讓你舒服的。”
他的話仿佛帶有魔力。
傅寧榕腦袋發暈,腿根鬆了鬆,手試探性地捏著自己的乳粒,將自己捏得一抖,揉著胸翹著屁股,一挺一挺的晃動。
男人的大手輕微按到腹上,拇指打著轉,抵向她的陰蒂。
手上打著圈按著。
折起她的細腿,將她分得更開,專心的舔弄她的腿間。
一股股蜜液流出,泡得她穴裏發熱發漲。
啃噬著。
上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