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得騷逼一縮一縮,被肏得隻知道淫叫(h(1 / 1)

謝渝時常在想,傅寧榕為什麽要生在傅家。

又或者,傅家為什麽費盡心思、冒著這麽大的風險,非要讓傅寧榕女扮男裝維持了那麽多年的男兒身?

其中的隱情多少能猜到,但謝渝沒有刻意去思考。

他隻知道,如若傅家一開始就將傅寧榕送到東宮意欲跟他同盟的話,他是沒法拒絕的。

就算當下斂了情緒沒有表現出什麽特別強烈的意圖,私下裏他也會使盡各種手段讓傅寧榕主動爬上他的床。

人收在東宮裏養著,她要什麽,他就給她什麽。

隻是作為代價,她就隻能是他的。

笑也不能對旁人笑一下。

就如同現在一樣。

東宮的榻上凹陷下一塊,傅寧榕全然置身於謝渝的領地之中,周遭的一切都蒙上了矜貴青年的氣息。

包括她。

他方才在她檀口中釋放過一回,射出那麽多,此刻性器又漲起,顏色漲紅,青筋纏滿柱身,一跳一跳,硬成這樣一副駭人模樣。

頂端的濁液溢著,他的前精、她的花液,全都融合在一起。

龜頭往前頂著,粗大的蘑菇頭強勢地抵上,他把著肉柱拍打陰唇,拍著、磨蹭著,將穴肉戳得變形。

他死死按著她。

陽具打得她“啪啪”作響,龜頭時不時搗上陰蒂,許是刻意,將她腿根都震得酥麻一片。

謝渝沉下身去,腰一沉,就著她濕滑的水,火熱盡數沒入。

“唔——”碩大的硬物插了進去。

滿滿當當,鼓漲酥麻。

被撐得又漲又滿的時候,傅寧榕甚至有一刻忘記了掙紮。

不管旁的,兩人之間在性事上相當契合。

一瞬間吸繳著,進入的當下濕滑的穴肉就裹著迎了上來。

濕淋淋,暖乎乎。

爽到頭皮發麻。

上方是謝渝發出的陣陣壓抑卻怎麽也遏製不住的呻吟聲。

莫大的快感幾乎使他紅了眼。

他把傅寧榕的手腕鎖在身後,掰著她的雙腿將她分開到最大,讓肉臀伴著濕淋淋的、仍在顫抖的穴肉一齊展露在他眼前。

兩人的結合處有水液流下,沾濕了謝渝的大腿,也沾濕了傅寧榕的腿根。

越肏越深。

每一下都又重又深地鑿了下去,捅到她小腹深處,濕滑的水液“咕嘰咕嘰”冒個不停。

他甚至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就繼續。

“啪啪”性器拍打嫩穴的聲音充斥著整個寢殿,毫不留情肏幹她的樣子讓人很難將他跟平時的太子殿下聯想到一起。

不該這樣。

傅寧榕本該感到抗拒,可身體的感覺告訴她,她很爽。

劇烈的快感使她全身發軟,被動的迎合著謝渝的次次撞擊,被幹的小穴一縮一縮的,上麵下麵都流著水。

身體比人更誠實。

再怎麽不願意承認,她卻還是從這場性事裏得到了莫大的愉悅。

“叫這麽大聲,你就那麽爽?”謝渝的聲音早已沙啞的不像話。

噗嗤噗嗤的聲音綿延不絕,他握著她的胸乳,拍著她的奶子,將手指放入她的口中讓她舔舐著,拉著她的舌在口腔中亂攪。

不知什麽時候布條又被拿開,傅寧榕被肏得雙目渙散,嘴唇動了動,含著口裏青年的手指,才意識到一直以來這樣黏膩的叫聲都是自她的口中發出的。

雙腿盤在謝渝腰腹上。

白嫩的小腳被肏得一聳一聳的。

旁的事姑且被放到了一邊。

即使口中暫獲了自由,傅寧榕也騰不出任何意識去思索、去辯解兩人之間產生這般矛盾的根本緣由。

……太爽了。

她甚至沒有任何一點辦法來控製自己,去收斂這樣一聲大過一聲的叫床聲。

壞了。

她被肏得隻知道浪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