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玉乳晃得淫蕩,劇烈地抽插撞擊刺激得她全身痙攣(h(1 / 1)

可就算意識到了這種激昂的叫聲是從她口中發出的,傅寧榕也無法停止。

大力的肏幹如狂風驟雨般襲來。

她越是叫出聲,謝渝就越是箍著她,肏得越發用力。

謝渝很喜歡她叫出聲。

不止是因為喜歡聽她愉悅時的聲音,更是因為他可以通過她聲音裏的婉轉起伏來判斷她身體的敏感點,知道往哪裏頂、哪裏肏,才會使她情不自已,自己勾著他的腰,咬著他不放,自己主動扭著臀、挺著腰去迎合。

體液相融,兩個人像生來就是一體。

就如同昔年往矣,冬雪降臨的那個晚上,她陪著他跪了一夜。

那時他們沒有那麽親密,也沒能因此相擁。

僅是兩個孤獨靈魂的自我碰撞。

傅寧榕五感漸失,渾身都軟得不可思議。

任憑謝渝將她翻過身,掐著她的腰讓她趴跪在榻邊。

“跪好。”

“腰塌下去。”

不等她鬆口氣,謝渝就把好她的腰,眼睛微眯,下頜仰起,額間薄汗微生,又開始了劇烈地抽插。

屁股撅著,被迫趴在榻上。

是個略為屈辱的姿勢。

但不妨礙這個姿勢進得很深,雙方都能得到極為愉快的體驗。

傅寧榕整個人被撞得栽倒在前麵,膝蓋磨得通紅,腿間的粗紅肉棒來來回回進出,抽插的速度又快又急。

一對玉乳晃得淫蕩,她被頂得受不了。

很多次身體前傾,狼狽的向前爬去,扭動著屁股想吐出肉逼中的巨物,卻都總是徒勞,隻得被拖拽回來。

猛烈地撞擊讓她全身痙攣,哭著求著在幾近崩潰的快感中繳械求饒。

很快就高潮了一次。

傅寧榕癱倒在床上,花穴噴出點點淫液,屁股還在不自覺的小幅度抖著,但沒過多久又被謝渝撈起,挺身再次送了進去。

那樣一張小口吃著那麽大的東西,穴口都被撐得透明。

像雙腿之間含了一根火熱的棍子。

她是讓青年為之瘋狂的源頭。

花液太多,交合處黏膩一片,每次抽插都帶出大片水花,硬挺的陽具因著過分蓬勃的水源也變得亮晶晶的。

怕傅寧榕腳踝撞到床尾,謝渝往後退了步想將她拉過去。

可她不死心的瞅準這個時機向前爬去。

“啵”的一聲,肉柱滑了出去。

硬物乍一離開溫暖的花穴,猛一激靈,上下彈跳了幾下,打在傅寧榕的肉臀上。

“誰許你吐出去的?”戾氣叢生,謝渝冷著一張臉頓道。

抬起手來將她的腰壓得更低。

傅寧榕屁股上結結實實挨了一掌。

她被拍得腰都弓起。

手繞去前方,男人對著她的陰蒂重擰了一下。

沒有重新插入,反倒性器和手並用,揉著她陰蒂的同時,不停地用棒身摩擦著她的穴口,直至整根肉棒都淋上水液,股股淫液澆得他濕乎乎一片。

陰莖撞至前方。

馬眼上的黏液沾向被花液打濕的陰毛,謝渝的大手撫向她整個陰部,手指纏繞著她的發。

她是不是送了謝凜一支毛筆。

那他也想得到一支和她有關的東西。

想要她的身體發膚。

想要她的剃下來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