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渾渾噩噩地倒在床上,下體一涼,花唇被大大咧咧地扯開,空氣灌入,隨後是一陣陣熱氣噴在上麵。她低叫了一聲,嬌羞之處不受控製地蠕動,有溫溫的東西流了出來。
“小心肝兒,你可真敏感,老公都還沒舔呢,就出水了。”
維楨羞道:“我、我不是……”
沈飛笑,盯著她薄紅點染的稚嫩小臉,忍不住說下流話逗她,“不是敏感?那就是淫蕩,我家小楨楨是個放蕩的小淫娃,被老公看幾眼,小洞就不停地流水,勾引老公捅進去操你,是不是?”
“沒有,我沒有這樣,沈飛壞,欺負人。”維楨杏目含淚,鼻尖紅紅的,細細聲地控訴。
沈飛享受地聽著心愛的女孩兒帶著哭意的嬌嫩嗓音,心裏發酥,下身發硬,硬得一彈一彈地疼,沙啞著喉嚨道:“老公是壞,就是喜歡欺負我的小楨楨,想每天都操楨楨,把楨楨操得大哭,把你的小穴操壞。”他直起身,撲上前與維楨四目相對,“老公在床上隻對楨楨一個人壞,隻操楨楨一個,這輩子絕對不碰其他女人一下,好不好?”抵著她光潔的額頭,連聲追問,“小寶寶,好不好,你說好不好?”
他的話說得粗俗,一雙狹長的鳳眸卻是炙熱如火,氤氳著纏綿悱惻的情意,白皙的臉龐珠輝玉麗,似在發光,英俊得出奇。
維楨不由被蠱惑,情不自禁道:“好。”
沈飛彷佛被電流打了一下,後尾骨都顫了顫。
他親親維楨剔透的耳朵尖兒,“真乖。老公先把楨楨伺候舒服,等會兒楨楨讓老公爽上天,嗯?”說著,用力扒開她兩條修長雪白的腿兒。
維楨隻覺得下體一陣溫熱。她生性保守,永遠無法適應她的男人們如此的毫無廉恥、花樣百出,立時又羞又懼,待要掙紮,兩片渾圓的小屁股被沈飛緊緊把住,忍不住驚叫一聲。
沈飛把那楚楚可憐的幼小器官整個兒含在嘴裏,粗大濕熱的舌頭掀開兩片粉嫩的唇肉直搗入內。
“不,不要這樣,嗯啊,嗯……”維楨似砧板上被剮鱗的魚,身體扭動翻轉,隨即被再次死死壓製住。
她失神地哼吟幾聲,如同一隻泄了氣的皮球,毫無抵抗之力地癱軟在床上。
被沈飛調狎片晌,私處一股股情潮溢瀉而出,淋淋漓漓,將腿根都沾潤了。一身薄如蟬翼的雪膚透出誘人的淺紅,騷媚入骨的呻吟斷斷續續地從脂豔的小嘴漏出。
“小東西,玩兒這麽會就覺出味兒來了?真夠浪的。”
沈飛對她滿意極了,舔了舔嘴角的水液,鼻尖似有絲絲麝蘭暗香,又繞繚著熟悉的生嫩奶味,一時神魂顛倒,貼近深深地吸了一大口,讚道:“真是個迷死人的小嬌娃,全身上下都跟朵花似的又香又甜,老子恨不得活吞了你。”
他將花穴沁出的蜜液盡數舐食幹淨,舌頭卷起來戳弄轉磨入口,欲將舌尖塞入擴張花徑,無奈桃源過分狹窄,連舌尖都無法插進去。忍不住衝那嫩滋滋的小屁股甩了一巴掌,發出‘啪’的清脆響聲。
維楨悶吭一聲,不明白沈飛為何無故打她。
沈飛著迷地盯著豐滿的臀肉被打得顫悠悠,雪似的白得耀眼,不禁低吼一聲輕輕咬了一口,“你這小東西,明明已經被老子開苞操了大半日,捅穿了無數回,該開發的都開發了,如今怎麽又緊成這樣,跟從來未經過事兒似的?你他娘的到底怎麽長的?”
“別打我,我做錯什麽了?”維楨無力地抗議,朱唇微啟,一道銀絲從嘴角涎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