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林曼曼其實也身不由己。

“原來如此。”張氏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樣,低歎一聲過後永遠的閉上了雙眼。

“嫂子她……”梁安也知自家兄長斷不會騙人,更別提此事事關嫂子,不過他萬萬也沒想到嫂子消失的真相居然這麼離奇。

“母親?母親!”一直主意著張氏的梁崇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伸手一探過後麵上便露出了哀慟之色。

因為張氏的逝世梁府反倒是一改往日的冷清,張氏下葬的這一天梁府內人來人往,梁安和妻子也忙的不可開交。

“怎麼不見兄長?”從山上回來,梁安才想起自母親下葬後就沒看見過自家兄長,於是隨意找了個府中的小廝問道。

那小廝撓撓腦袋解釋道:“大老爺自老夫人下葬後就先回府了。”

“嗯。”兄長向來便喜歡獨來獨往,梁安早已見怪不怪了。

母親雖已下葬,但府中仍有賓客和瑣事要處理,梁安無暇再顧及兄長,一忙便忙到了黃昏,這才想起兄長自從山上下來後便再也沒露過麵,心中覺得有些奇怪,派人去瞧。

那小廝聽了他的命令來到了梁崇的院子裏,院中靜悄悄的,連個看守的人的沒有,從老爺最常待的書房出來又找到臥室都沒看到他的身影,小廝心中不免覺得有些怪異。

正當他打算回去跟二老爺稟報時,發現了屋子裏有些不對勁。

老爺在家時白日裏床幔從來不會放下來,並且現下也沒到老爺入睡的時辰,莫非老爺身子不舒服?

小廝心裏想著,便上前一步掀開了床幔的一角……

在看到床榻上躺著之人麵色鐵青之後他雙腿一軟,鼓足勇氣伸手往老爺鼻前探了探,緊接著像受了什麼巨大的驚嚇似的往後跌做下去。

片刻過後他便站起邊往門外跑邊嚷嚷著喊叫道:“不……不好了!”

張氏剛下葬梁崇便緊隨其後而去,百姓們在感傷之餘,茶餘飯後也不禁猜測,定是因為首輔大人太孝順了,經受不住母親離世的打擊,悲傷過度所以跟著去了。

梁崇一身為國為民,走了後連個後代也沒留下,去世後的再多的追封與讚譽,於他而言也是無用了。

這些年來梁崇一直瞞著眾人,表麵康健,實際上早已患上心疾,病痛纏身無藥可醫了。

隻是在最後閉上眼睛的那一刻,他在想,他一直是一個拿的起放得下的人,但要是問他這幾十年來是否真的將曼娘給放下了。

他想他大抵是放不下了,許是從他們一起經曆了那接二連三的天災,或是在兩人相處時不經意的某一刻,可能還更早些,不知從何時起,他就再也不能將她放下了。

若有來生的話他們還會再見嗎?

他在心底祈禱著,心頭的絞痛讓他喘不上氣來,身體也不受控製的抽搐,片刻之後錦被上的手緩緩的滑落至身旁。

——本文完

作者有話說:

下本《師尊她嬌軟可人》文案在下↓歡迎收藏,碼完之後再每天不斷更的發出。

淩宛是整個修真界最有天賦的女修士。

年紀輕輕的她修為便達到了大乘後期,未婚夫也是修真界的翹楚,女才男貌,一直被傳為修真界的佳話。

直到她發現未婚夫與她宗門內的師侄關係曖昧的那天,在旁人眼中一直冷清孤傲的淩波仙子淩宛,竟當場被氣的氣血攻心,修為大跌!

為了穩住修為,淩宛隻好閉關修煉。

閉關的過程中,淩宛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她夢到了自己那個一向沉默寡言的弟子,居然敢用那種偏執、陰狠的眼神看著自己!

不僅對她做著夫妻之間才做的事,還強迫她叫他夫君……

醒來之後,她聽門中的其他弟子說,他們的師兄,也就是她的親傳弟子良崇,在小世界中渡劫失敗,修為從元嬰中期跌至了築基後期。

畢竟那是她唯一的內門弟子,淩宛不斷的提醒自己,那隻是一個奇怪的夢,作為師尊,她此時理應去探望的。

直到她看到了那往日裏對自己唯命是從的弟子,忽然用跟她夢裏一樣的眼神看向自己,並且用那聽了便叫人心疼的暗啞的聲音,眼尾發紅的叫了她一聲“曼娘”。

淩宛才猛的驚覺過來,那根本就不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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