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務隻是要保證於知義不餓死渴死也不跑出來害人,其他的事用不著你擔心。”
“……是,是我逾矩了。”
醫生歎了口氣,也知道自己是動了不該有的惻隱之心。
“少爺還肯留著他隻是擔心他的死會膈應到他哥哥,”
路遠不放心,又多說了幾句,
“在我們家做事,讓知倦教授開心順心就是最高原則。你現在看著覺得於知義可憐,你當初要是看見了於知倦被他害成了什麼樣子,你肯定不會再心疼他。”
“倒不是心疼他,隻是職業病犯了……”
“稍等,我接個電話。”
路遠抱歉地抬了抬手,走到一旁去接通了電話,
“哎,柯先生。是,我是路遠,您已經到格蘭蘇了吧?哦,已經和Loki見麵了?好的好的。”
“對對,我在家裏……你說什麼??真的嗎?!好的,我明白了……那這件事要告知小於教授嗎?啊……好的,我知道了。”
路遠掛斷電話後深深地鬆了口氣,派人將醫生送回出宅邸後躡手躡腳地溜到了三樓書房門口。
這是他們家專門為於知倦重新收拾出來的一間書房,寬敞明亮,而且安靜。
路遠在心裏準備好措辭後才咚咚叩響了門。
“請進。”
於知倦的音量壓得有些低。
路遠隨即推門而入,見他正靠在窗戶邊曬太陽,難得的不是埋頭在研究文獻或者備課——於知倦博士畢業後決定回到濱海發展,並且非常順利地通過了考核成為了濱海大學心理學係最年輕的副教授。
“想曬太陽的話我去把花園收拾一下?那邊太陽更好。”
路遠貼心道。
“不用,”
於知倦搖了搖頭,
“剛才有兩隻蝴蝶撲在窗戶外麵,我就站起來看看,順便透口氣。”
“哦,蝴蝶啊,”
路遠撓了撓頭,
“這個季節咱們院子裏沒什麼花開著,蝴蝶確實稀奇,那你……等一下!知倦教授,你手裏拿著什麼?!”
路遠如臨大敵,警惕地瞪大眼睛緊盯著於知倦手裏的東西。
“煙。”
於知倦轉過身來,理直氣壯,有恃無恐。
“少爺不是說過你不能……不能抽煙的嘛!”
之前於知倦一直在試圖戒煙,但總是斷斷續續的,他倒不上癮,但也沒能完全斷掉,偶爾還是想來一支。
“哦……他說過嗎?”
於知倦無辜地眨了眨眼,甚至當著路遠的麵又吸了一口。
“說、說過!”
路遠硬著頭皮點了點頭,兩天前林邪進組,跟著卓越導演跑到西南那邊拍戲去了,現在家裏是沒人能管住於知倦了。
以前路遠還要作為助理跟著林邪進組,現在池綾接替了助理的活兒,他才能安心留在家裏處理家事。
經過這一係列的事,池綾總算是對林邪有所改觀。
“少爺走之前還特意向我叮囑過的……”
路遠為難道。
“他現在又不在家。”
於知倦有理有據,一副無人能管的樣子,
“路遠,你會和他告狀嗎?”
“我當然……我……”
路遠被他盯得漸漸沒了底氣。
於知倦,一個很可能比他家少爺更A的Alpha,帶給人的壓迫感並不是鬧著玩的。
“嗯?”
於知倦挑了挑眉。
“我……我就當沒看見吧。”
路遠委屈道,被於知倦這樣瞥兩眼,說不怯肯定是假的。
“下個月讓林邪給你漲工資,”
於知倦滿意地拍了拍路遠的肩膀,
“剛剛你打算說什麼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