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無濟仙尊所傳劍招?”千機閣閣主和人虛與委蛇慣了,並不輕易接受彩虹屁。麵色不改,眼神卻是牢牢追著台上人的身影。
“先生說得是。”古景麻木地望了眼,一旁又去招惹江雪寒,逼得江雪寒和他拔劍的顧二,眼不見心不煩地趕緊扭頭。朝著顧流風假裝信服地點點頭,還是順坡識趣問道:“倒不知道,容師弟想要的是什麼?才能成就如此道心?”
正準備內心麻木,裝作驚訝地接受一波狗糧的古景表示,要是你說容師弟一直想要的是你,我雖然覺得又土又俗,也已經做好捧場的姿勢了。
“他自己。”
“啊?”古景一愣,轉頭望著他,頗有些不解。哽了半天,還是沒聽到向來悶騷的顧流風再多憋出些字來,隻能多嘴問道:“晚輩以為,容師弟出生入死之英姿,皆是因為對先生至死不渝。”
“你錯了。”顧流風終於等到容霜至下了場,才下意識地彎了彎唇,與有榮焉道:“他像是一陣風,從不是為我而活。做了這麼多,是因為,在他心中這麼做是對的。”
“我隻是有幸,可以在他接下來的生命中和他攜手同行而已。”
古景:“........”好呢,有被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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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秘境打開的時候,顧流風才拍了拍古景的肩。
“先生無需刻意提醒,晚輩記得,放您進去。”古景摸了摸袖子,暗道顧流風果然從不吃虧。乖乖將一枚木牌給他道:“隻是,秘境裏定然凶險異常。先生可要小心。”
“那是自然。”
衝天的靈氣在上空不斷旋轉,成了一個漩渦。漩渦後,莽莽蒼蒼的山脈逐漸清晰,落在了眾人眼裏。
待到容霜至與顧流風進去了,才逐漸消失。
“為何非要進來一趟?”容霜至瞥頭望了眼顧流風,心說怨不得人人說您身板不行,出門必帶披風的人,任誰都會覺得體弱多病。可惜,這位的傳言從來都與名聲不孚,個中苦楚,真心隻有自己知道。
“我當年與之一戰的魔屍,既然不在浮雪山,自然在別的地方。”顧流風也不瞞他,一手拉著他往石梯上攀著道:“別的地方,無濟仙尊已經尋過了,唯隻這裏......”
石梯上端掩在雲裏,每上一層,就更加艱難,直到了雲層頂上,才看到一間破落的殿。大殿周圍靈光流轉,容霜至心裏忐忑,仰頭望去,隻看那靈光所到之處,似有某種奇異變幻。靈台一清,瞬間明了,這是”澤被天下”。
“唯隻這裏,有可能藏汙納垢。”顧流光肅然進去,才緩緩道。容霜至隻看到殿中正立著一座石像,石像上雕著金剛怒目之容。顧流風卻是徑直走過去,抬手將案前的桌子一把掀開後。“弟子此次前來,不取傳承,隻斷惡果。仙尊早已羽化,卻久久不願離去。隻怕也不放心此間傳承再禍害旁人。若是願意弟子將其毀去,懇請仙尊指引,那被害之人皆在哪裏。”
容霜至眼睜睜看著那原本金剛怒目的的石像,突然半闔了眸。“哢嚓”一聲,好好的手指落在地上,瞬間化為齏粉。
顧流風這才起身,望著那石像,凝神展望,突然愣了愣,朝著石像道了句:“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