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反應過來,就這樣解決了?

其實公安機關抓捕犯罪分子過程中,遇到犯罪分子反抗的話,是可以采取必要的強製措施。

如果人販子反抗,將他打暈,不算違法。

孟忘憂緊緊抱住冷露,當鬆開手後,他擔心地問道:“冷露你還好嗎?沒事吧?”

除了安雅竹,其他警察驚訝極了,沒想到孟忘憂也會擔心他人。^o^本^o^作^o^品^o^由^o^思^o^兔^o^網^o^提^o^供^o^線^o^上^o^閱^o^讀^o^

冷露微笑道:“沒事,我沒事。”

孟忘憂抬手摸著冷露臉上的傷痕,語氣冷峻地說道:“受傷了!”他冰冷的眼神朝中年男人的手下看去。

二人不約而同的渾身顫唞,尤其細聲男人,看到孟忘憂的眼神想到了在車裏冷露給他的眼神,他掃一眼冷露立馬低了頭。

安雅竹笑著說:“沒事,回局裏抹點藥就好了。”

“雅竹姐,他們交給你了。”孟忘憂拉著冷露的手轉身回自己的車裏,不過冷露不時地回頭看著躺在地上的中年男人。

冷露失落的目光中,充滿了離愁別緒,還隱含著再次相聚的期許。

孟忘憂把冷露送到副駕駛,當他把車門關上,因為車窗開著,他嚴肅地問道:“冷露,車是怎麼停下來的?”

“那個……我……我不知道啊!可能是老天眷顧吧!”冷露眼神看向別處,似乎見到了誰,雙眸閃過一絲吃驚的神色。

孟忘憂用冰冷的目光掃視冷露去看的地方,可是卻空蕩蕩的,他扭過頭冷冰冰地問道:“那裏有什麼?”

冷露撓著頭,結結巴巴道:“沒、沒有。”

見到冷露言盡於此的態度,孟忘憂沒去追問,他轉身來到主駕然後把車門關上。

隨著時間一點點流逝,安雅竹已經帶人販子離開,隻剩下孟忘憂的車留在原地沒有動靜。

氣氛冷森,冷露在一旁不敢動更不敢說話,心裏暗想忘憂哥哥怎麼還不走啊?眼見天都快黑了。

況且,肚子咕嚕咕嚕叫,一整天都沒有吃飯,他有些餓了。

天空帶著霞光,暮色帶著冷意。

孟忘憂終於開口說話:“冷露,你相信有神明嗎?我相信。我的神明不敢見我,即使我遍體鱗傷,他也隻是偷偷來見我。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讓不相見成為了我的懲罰。但是,我還是想見他,一麵便好。”

如幻夢境,孟忘憂好像看見一人站在車前,但是他卻失去意識昏倒了。

“忘憂哥哥……忘憂哥哥……”冷露焦急地呼喊。

無論冷露怎麼去搖晃,還是大聲呼喊,孟忘憂一點反應沒給他,使他焦急了起來。

不知名的昏厥,自然是被送到醫院救治,於是冷露很快冷靜下來,準備下車去主駕駛把孟忘憂抬出來,載著孟忘憂去醫院。

當冷露剛把副駕駛的車門打開……突然,孟忘憂主駕駛的車門被誰打開了。

冷露驚呼脫口而出:“帝君????”

似乎孟忘憂還有些意識,孟忘憂想要睜眼,卻使不出力氣去看正抱他的人,最後徹底暈了過去。

等孟忘憂醒來,他已經躺在了醫院。

孟忘憂無神地看向四處,發現屋裏一個人沒有,但他掃到左手床邊,他看到一個陌生卻氣息熟悉的人。

此時的東嶽大帝換上了人類的衣服,趴在孟忘憂的床邊睡著了,帥氣的睡顏把孟忘憂深深吸引,他一點想移開的動向都沒有。

他怎麼可能移開呢!

眼前睡在他身邊的人,可是他十六年來一直想見的人。

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