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會,就被人接二連三調.戲,他這趟可真沒白活。
淩白勾唇冷笑了下,毫不遲疑地起身離開。這裏血液的味道越發濃鬱,再不走他怕他真的忍不住,做出什麼難看的事情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李弈站在原地,回味著他剛才對自己露出的那個笑容。應該是在對自己表達謝謝吧。他的嘴角不由上揚,現在鳳國的男兒們,怎麼也如此羞澀了呢?
……
……
係統:“小淩淩,你好像不開心。”
淩白:“哦。換你動不動就吐血,你會高興嗎?”
淩白快步下樓後,還沒出天香茶樓,又是一口血噴在台階上。那些候著的隨從急忙迎上來,手忙腳亂地把他抬上了車輦,又倒了幾顆藥給他吃。
看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太醫看過之後,反複叮囑他體虛萬萬不能動氣,需要保持心態平和,在府內好好靜養調理一陣。走之前給他開了幾副方子,讓人早晚兩次煎給他喝。
淩白每天的日常。躺著。喝藥。喝完藥。繼續躺著。
淩白:“你知道的,我脾氣不好,不喜歡被關著,還喜歡吃甜的。”
係統:“(T ^ T)小淩淩,我是真心愛你的。”
淩白:“嗬嗬,真心。”
就這麼在床上躺了小半個月,淩白的味覺已經被中藥折磨得不成樣子,連咽口水都是苦的。開始的幾天晚上,他還企圖用橫梁鍛煉身體,練習引體向上,結果……差點沒把自己給摔死。
他慢慢地,也開始接受自己是個廢人的事實。
又過了幾天,淩白收到太子府那邊送來的的帖子,邀請他參加自己三日後的生辰宴會。原來的劇情裏,他抱病沒有參加,不過這次他決定去。
那天很快到來。
這是他和男主的首次碰麵,與此同時,淩白總算也有個借口可以出去透透氣。
初秋乍寒,晚上露水又重。淩白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袖間藏著手爐,還披了禦寒的披風。就算這樣,下車的時候,還是一陣寒意從腳底竄上來。
“七弟,你來了。身體可好些了嗎?”他來得早,還未開席。引路到宴席邊,一個墨色錦袍的俊朗男子迎上來,搭著他的肩膀關切地詢問。
他的手指很有力,淩白被捏得有點痛。皺了下眉。
鳳楊平時跟這個病秧子的七弟沒什麼見麵的機會,兩人的關係也實在說不上親昵,他也隻是順口地客套幾句。不過當他的手碰觸到對方的肩膀的時候,卻驚訝於他的瘦弱。
明明已經比旁人穿得多,卻為何……還是覺得這樣單薄。
再看那張病弱麵孔,鳳楊一下起了憐惜之情,握了握他冰涼的手說,“七弟,你一會就坐三哥身邊吧。有我在,他們便不會欺負你。”
他口中的他們,是一眾其他皇子。年輕氣盛玩得又開,回回都喝得酩酊大醉,他可不放心讓這麼柔弱的七弟坐在那群瘋子身邊被他們鬧騰。
“謝謝三哥。”淩白沒有拒絕,由著他牽著自己帶到席間入座。
他正缺一個跟男主親近的機會。
賓客陸續入座。除了幾位皇子,還有朝中有頭有臉的要臣以及他們帶來的未婚女眷。
太子雖已成婚,但還未有子嗣。他們的女兒若是能在今晚被太子看上,納妾封妃,日後富貴榮華不可限量。就是沒被太子瞧上,還有許多其他的皇子在。怎麼都是不吃虧的買賣。
宴席場麵很大,淩白坐在鳳楊旁邊,連遠處的人臉都看不清。
弦樂聲中,那些女眷正挨個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