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對方身體的某種異樣,淩白瞬間驚醒。

淩白:“他……現在在拿什麼東西頂我?”

係統:“待會讓你欲.仙.欲.死20厘米小鳳楊!”

淩白臉色越加不好,“他居然……對著我硬了?”

係統:“何止,堅硬♂如鐵。”

係統:“小淩淩,~\≧▽≦/~哎呀呀在你的嬌菊即將初次綻放的這個特別的日子裏,我決定把我的過來經驗都傳授給你,可能剛開始是會有點痛但一旦習慣了那絕對是……”

淩白臉黑到了底,冒著冷氣地吐出幾個字,“不想死的話,閉嘴。”

係統:“嚶。好的_(:3」∠)_”

“也不許流口水。”

“qaq嚶。”

……

鳳楊還在撫摸著他的臉,低啞的嗓音充滿了情.欲:“七弟……”

“嗬,你還知道我是你七弟。”淩白勾唇冷笑了下。

他懷疑他今天喝的不是酒,是春.藥。不然怎麼可能明知道是他的情況下,還能這麼有性致。

再怎麼說,他們可都是親兄弟啊!

“……七弟?”鳳楊滿臉疑惑。他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方才他的臉上怎麼會露出那樣的表情。充滿了譏諷的。這夢可真是奇怪。他這麼想著,手裏一點沒閑著,隔著布料廝磨的同時又伸手去解對方的腰帶。

淩白按住他的手。

鳳楊想把自己的手抽出來,竟然沒能抽得動。那隻手看似隻是輕輕地覆著,卻似乎蘊藏著無窮無盡的力量,讓人怎麼也掙脫不開來。

淩白的手滑動上去,捏住了他的手腕。

麵無表情地折了他的一隻手。接著是另一隻。

做完這一切,對方整個身體已經不能動彈地趴在了他的身上。如果可以,他真想要讓那個現在為止還在他身上蹭來蹭去的玩意兒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可他忍住了。

淩白起身的同時,鳳楊軟軟地倒在了榻上。衣衫散亂地敞著,已經露出了大半的胸腹肌膚。

他似乎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眼中沒有一絲一毫驚慌,反而因為翻湧上來醉意而朦朧了雙眼,半睜半閉地喘熄著。

既然他覺得是做夢……那幹脆就讓這個夢做得再長一點吧。

淩白盯著那截脖子。它正隨著呼吸間胸膛的起伏而微微顫動著。大概是喝醉了酒讓他的體溫也上升了的緣故,他身體裏的血液散發出了比平日裏更加甘醇誘人的芬芳。他安靜地躺著,一點也沒有反抗的念頭。

幸福來得太突然,淩白找不到理由阻止自己的正當進食。

猝不及防的疼痛讓鳳羽皺起了眉,他睜開眼,望見埋在頸項間的一顆腦袋,隱約可以辨別出是鳳羽。他又看見七弟了……大概這又是另一個夢。有點痛的夢。

久違的進食,也帶來了更美好的體驗。淩白沉浸於甘甜的口感中無法自拔。幾乎是不知節製地。任何事情都無法奪走他此刻的注意力。隨著血液的攝入,他覺得自己像是在春陽裏抽條的一樹楊柳,無盡的生機散遍全身。

這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真正的暢快。

大概是一直低頭的姿勢有點累。淩白將人抱起來坐在自己的身上,仰頭又吸了一會,滿足極了。最後沿著脖子的邊緣舔掉血跡,收拾殘局。

脖子的肌膚要比別的部位更敏.感一些,鳳楊忍不住在他的舔舐中從喉嚨裏沉悶地哼吟了一聲出來。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比疼痛更加強烈的麻癢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