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白本不想管。可不知為何,他竟然因為他喊的那聲……起了反應。

意識到這一點後,那欲.念便像是洪水般衝刷進來,幾乎是無法遏製地,瞬間漲滿了他的整個腦海。^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方才還不覺得,現在卻發現,他的整個身體燙得可怕,仿佛被一場無形大火炙烤過一般灼熱不堪,而那場火也將他殘存的理智燒個精光。

少年從男人頸項間抬起頭來,不知何時瞳孔已經變得赤紅。依舊是那張病弱的麵孔,卻透著妖異,嘴角探出的猩紅的舌尖緩慢地舔了下幹燥的嘴唇。仿佛一下變了一個人。

……

夜已經深了,王府的馬車平緩而安靜地行駛在無邊夜色中。有節奏地顛簸中,這寂靜也很容易讓人困倦,車夫不由打了個哈欠。

任誰也猜不到,就在此刻的車廂裏,兩具同性的軀體正曖.昧無比地疊纏在一起。一個是新婚不久的鳳國太子,另一個一個是他血親的皇弟。兩人的衣衫和發絲統統糾纏在一起,分不清彼此的歸屬,這怪異駭俗的畫麵卻又說不出的和諧,妖異而惑人的,迸發出驚人的美感。

過了許久,在快要到達太子府的時候,車夫似乎聽到後麵有什麼東西從車廂裏墜.落在地上的聲響。應該是個大物件。其他部下也聽見了。一時都回過頭去搜尋,結果什麼都沒有發現。

……

淩白攏著淩亂的衣衫往回走,月光照在他的臉上,是難得的慌亂和無措。

係統:“小淩淩,╮(╯▽╰)╭剛才在人家身上努力耕耘播撒小小白的人是你,怎麼你還一副失.身的樣子?”

淩白:“你能不能別說話。”

淩白煩躁地抓頭:“我現在心裏很亂。”他需要花點時間思考,他怎麼會對人做出這種事情來。

係統:“嚶。好的。”

……

……

鳳楊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渾身都是粘黏的,很不舒服。他翻了個身,發現床裏麵還躺著一個身影。是睡死過去的蘇汀蘭,正朝著他臉的方向流哈喇子。

鳳楊麵色一冷,把被子掀了開來,看見她還算衣衫完整,麵色稍霽。

不過他怎麼會跟這個女人睡在一起。想想大概是昨天兩人都喝醉了,兩撥人馬下意識地把兩人都送到了同個房間去。他一時忘記了剛從小黑屋裏把她放出來,也就沒特別囑咐什麼。

“來人。”鳳楊喊道。

“殿下?”門外很快有幾個侍女進來。

鳳楊揚手讓人趕緊把她弄走,就是隨便去找個客房也行。接著又讓人去幫他準備熱水沐浴。這滿身的粘膩感讓他真是一刻也受不了,難道說昨天那女人吐他身上了不成。

鳳楊脫掉衣服,正要沐浴,這才發現身上不僅是粘膩簡單的問題,還有莫名出現的大片青紫和紅痕。男人的眉頭皺得更深,滿以為是被他那個奇怪的王妃趁著他喝醉報複了一番,想著洗完澡就去找她算這筆賬。

隻是……洗到一半的時候,他竟然從某個難以啟齒的部位摳出了某種不可描述的東西……

“殿下,殿下……”門外的侍女久久不見他出來,終於鬥膽闖了進去。滿室繚繞的水霧中,發現太子殿下已經在浴桶中暈了過去。洗澡水早就涼了,男人額頭正發著奇熱。侍女嚇得麵色發白,連忙喊人過來幫忙。

聽到鳳楊感染風寒的消息,淩白正猶豫著要不要去探望。

是今天去,還是明天去,或者現在去。

就在這時,李弈大咧咧地進來,手裏提著幾包名貴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