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有兩個拖油瓶呢!”
“哦。”厲香敷衍道。
“他本來就傻乎乎的,還總是自找麻煩,煩死了!”
“嗯。”
“幫人是能隨便幫的嗎?長得也不是個冤大頭樣,怎麼老幹菩薩事?”
“是。”
“最討厭這種自以為是又不顧後果地散發善良的人了。”
“這樣啊。”
“娘,你幹嘛一直敷衍我?”厲蘇更生氣了。
“哪有?”厲香夾了一大塊肉給他,“吃肉吃肉,你說要帶給天一觀的肉我單獨拿出來了,你明日拿回去就好。不過家裏沒多少肉了,你記得買點回來。”
“不給肉了,吃什麼肉!送的肉別被某個傻子大發慈悲地分給一些不知道哪裏出現的可憐人吃,留著自己吃。”
“嗯,吃肉吃肉。”厲香將碗裏的最後一塊肉夾給兒子。
在床上迷迷糊糊睡去的柳一弛翻了個身,鼻子抽[dòng]了幾下,“阿嚏——”
連打幾次噴嚏,柳一弛還是沒有醒過來,又睡過去了。
第30章 禁地
一夜無事。
第二天一大早,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柳一弛想起觀裏還有一個大麻煩,掙紮著想要爬起來。手剛一伸出被子,就倒吸一口涼氣,“嘶,好涼,還是再躺躺。”他伸手去摸床邊的衣服,“初春的天氣果然還是要把衣服暖熱再穿。”
睡得迷迷糊糊的柳一弛,又在腦海裏懷念以前家裏的電熱毯。有電的世界的好處啊!
“嘎吱——”是推門的聲音,相生端著火爐進來了。“師弟醒了吧?把衣服給我,用爐子熱衣服更快。”
前幾天,相生聽過一次柳一弛的起床流程之後,就記在了心上,這兩天領著不言一起,燒出了不少的木炭,正好給師弟炕衣服。
縮在被子裏的柳一弛有些不好意%
手起手落,說道:“乾卦,九四,或躍在淵,無咎。”
以前,柳一弛也被父親逼著看了一些周易,算卦這活他倒不是不會,隻是上輩子他算過不少卦,他也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總是不準。他唯一算得準得卦是買飲料,凡是開蓋有獎的飲料,他一算一個準。
當他去了北京上學之後,他接觸到了互聯網、算法、編程,他明白了,算卦不如大數據。
來到大衍朝之後,柳一弛一直對算卦心有戚戚。符、丹藥倒騰了個遍,就是卦碰都沒碰一下。
但他解卦還是會的。
眼下厲蘇算的這卦,四爻處於上不上、下不下的地位,表明上不著天,下不挨地,中不見人,為一憂疑不定之卦。
“結局不定之事,都是好事!繼續往前走!”柳一弛這麼說道。
聽見柳一弛如此之說,他深深地望了他一眼。隨即眉眼便舒展開了,淺笑道:“是這麼說沒錯,那我們便繼續往前走吧。”
走了沒一會,樹便密集了,即使此刻還不是太陽下山的時候,但茂密的樹丫已經擋住了太陽,森林中開始天黑了。
視線變暗,空氣中有一股潮濕的腐葉味道。
森林中的溫度也比外麵的要低,空氣越來越溼潤,空氣中的一部分水汽凝結出來,在靠近地麵腐葉位置的地方,開始緩緩升起一陣陣白色的霧氣,空氣中起霧了。
進入森林之後,暗色已經阻擋了一部分視線,此刻起霧,越發看不清楚。
“前麵有塊石碑,我去看看上麵寫了什麼。”柳一弛說道。
等他走進一看,臉色一愣,好家夥,這不就是影視劇和小說中常會出現的套路情節嗎?
隻見那塊石碑上有兩個漆紅的大字——禁地。
在大字下還有四個漆紅的小字,上麵寫道:禁止進入。
“怎麼了?”看到柳一弛的神色,厲蘇走上前問道,走進之後,他也看到了石碑上的字,眉頭便皺了起來。
“走走走,看啥看。”柳一弛去拉厲蘇的胳膊。“禁地都是唬人的。”
按照影視劇和小說的套路,凡是出現禁地的字眼的地方,裏麵準會有大機緣。柳一弛並不感到害怕,反而想大膽地往前衝。
雖然他怕鬼,但他可不怕禁地。
第31章 收獲
“唉,我說,這禁地也太高了吧。”已經走了半個時辰了,柳一弛和厲蘇什麼都沒碰上,“山腳下那個禁地的石碑就不用立,就這高度,一般人不是腦子有泡也不會上來。”
正在仰頭喝水的厲蘇無緣無故心口被堵了一口氣,“你覺得你腦子有泡的話請說你自己,不要帶上我。”
柳一弛:“……”一不小心把自己和厲蘇都罵進去了。
“咕——”本就陷入尷尬的柳一弛,肚子又響了。
俗話說福不雙至,禍不單行,看來尷尬也不單行啊。
“厲蘇,我餓了。”
厲蘇歎氣,他已經拿這人沒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