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同樣是皺著眉頭左思右想,“以前我們跟厲蘇也沒有那麼熟絡,反倒是師弟來了……哦,不,是師弟清醒之後,我們才跟厲蘇熟悉起來的。以前、以前差不多就是認識而已。”

“是,是這樣沒錯。”相生也點頭。

“但是我來過厲蘇家裏好多次啊!就是這啊,就是這啊!怎麼好端端的房子就沒了?難道是厲蘇和香姨出事了?”柳一弛嘰裏呱啦地說了一大堆,“我從無陰身上跳下來摔傷腿,是隻過了七天沒錯吧?難道是我記錯了?是我從馬上摔下來,記憶出了問題?”

他們三人是百思不得其解。偏偏天一觀和厲蘇家所在的位置都很偏,雖然都是位於峴崗鎮的聚居地,但四周也沒什麼人家。

“師兄,能四處打聽厲蘇他們去了哪嗎?厲蘇和香姨他們這算叛逃聚居地嗎?你們是不是跟我說過不能叛逃聚居地來著?叛逃都是按照逐出聚居地處理嗎?”柳一弛腦子裏冒出來的問題不少,“所以我是不是不能四處去打聽厲蘇的情況啊?我這樣做是不是會給他們帶來危險?不過,他們到底是不是出事了?這地方有警察……不是,我的意思是遇到失蹤這樣的情況的話,有什麼部門可以處理嗎?”

“不行不行,不能這樣。交給相關部門處理,那肯定就得讓領頭人介入,這樣會不會認定他們是真的叛逃了?”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柳一弛現在的問題是一大堆,偏偏誰也回答不了。

他唯一能肯定的事情就是,他的心動對象不見了哇!

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啊。

嗚嗚嗚……

第40章 管閑事,得所求

“噔噔噔。”

這是今天相生第三次敲響柳一弛的房門,“師弟,今天你早飯和午飯都沒吃,現在都是傍晚了,總該吃點東西了吧?”

見柳一弛沒反應,相生端著飯菜進了房間。“師弟,來,吃點吧,不言做了你最愛的紅燒肉,你要是不吃肉,吃點刨冰?你不是說天熱就想吃冰嗎?”

柳一弛一個翻身,背對著相生,小聲地說道:“我不餓,你端走吧。”

“師弟……”

柳一弛將被子蓋住頭,隻當沒聽見。

“那我把飯菜放著,你想吃的時候就吃點,要是飯菜涼了,你就喊我和不言,幫你熱上。”

相生端走了中午冷掉的飯菜,看著躺在床上默默無言的師弟,歎了歎氣。

相生一出來,不言就在門口等著,問道:“如何了?”

“還是不吃。”

“前日還吃了幾口東西,這都過了幾日了,老是不吃東西身體怎麼撐得住!”不言同樣是唉聲歎氣的,“我剛剛又去看過了,厲蘇家那塊地就是什麼痕跡都沒了。”

“那可怎麼辦?難道要去問問哪裏有厲蘇的消息?”相生試探著說道。

“不準瞎打聽!”躺在床上的柳一弛爆發出一聲中氣十足的吼聲,一點都不像餓了幾天的人。

“不找就不找!你就餓著吧。”不言一跺腳,端過相生手裏的飯,提高音量氣衝衝地說道:“我正好懶得拌雞食,這飯我拿去喂雞。”

一個時辰之後,相生和不言念了一會道經,不言又推著相生讓他再去師弟房間看看。

相生端著已經冷掉的半碗飯,出門之後興衝衝地說道:“不言,師弟他吃了小半碗飯!”

不言湊過頭去瞄了一眼,還真是,他的臉色好看了些,隨即,他又看到被吃得幹幹淨淨的刨冰,臉又黑了,“大晚上的不吃飯,冰倒是都吃完了,也不怕拉肚子。”

“不言,少說幾句。”

等到第二天,相生又被不言支使著進去給柳一弛送飯。“師弟,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