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不怕老,管用就成。
荃乙心裏再憋屈,他也隻能忍了。這些鬧事的人被打了是小事,但那個塔要是真出了什麼問題,影響了大醮的舉辦,那他的罪過可不小。天一觀,他記住了!等大醮結束之後,他有的是時間找天一觀算賬。
柳一弛在道觀大醮鬧了這一場還不夠,那些人的道觀名稱他可全記住了,他才不是什麼大發慈悲的觀世音菩薩,那些道觀也該好好收拾收拾。
道觀大醮上,柳一弛前腳剛走,就有人找上了荃乙,是張顯壹。一見到張顯壹,荃乙的氣勢立刻就弱了。
“那個人我在盯,你最近不要找他茬,別打草驚蛇了。”
“是!”荃乙隻能壓製住他心裏的不滿,不過一想到柳一弛被巡察組的人盯上了,他心底的憤怒降低了不少,巡察組做事,一向狠辣,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死定了!
就一會的功夫,柳一弛找到道觀大醮上去,打把相生和不言的人收拾了一頓,還搶走了道觀大醮的邀請貼,他這才發現,他們天一觀僅僅是被逼著過去作苦力活的,天一觀這種小道觀,根本沒參加道觀大醮的資格。
“嘿,說得我想參加一樣,就幾個迂腐的老毛鼻子道士,把裝腔作勢和擺闊當場麵,沒看頭。”柳一弛將在青玄觀翻出來的道觀大醮的正式邀請貼往地上一扔,讓青玄觀的人是心驚膽戰。
“心疼啊?”柳一弛抬起腳,作勢踩上請帖,“我聽到了一個有意思的說法,你們青玄觀對派去道觀大醮上幫忙的人叮囑道,要是遇見了來自天一觀的道人,就打一通,怎麼?我們天一觀得罪你們了啊?還是有什麼新仇舊怨的,說來聽聽啊。”
看到柳一弛的腳就在請帖上麵,青玄觀的道人是又心疼又憤怒,老天爺啊太上老君啊,他們觀裏何時招惹了這麼一個祖宗,沒幾下就被人撂了麵子不說,連好不容易得來的大醮請帖還被人捏在手裏,他們青玄觀這麼多年勤勤懇懇地收妖降魔,就是為了能夠得到道觀大醮的認可啊,好不容易今年終於拿到請帖了,眼看著就要功虧一簣啊。
“這位道長,莫急莫急,有話好好商量,我們青玄觀和天一觀向來無瓜葛,何來什麼新仇舊怨一說,別是誤會了啊!”
柳一弛搖了搖頭,隻用一隻腳站立讓他的腿都有些酸,他換了一邊單腿站立著,“我剛在大醮收拾了你們青玄觀的人,他們可都說是有人叫他們這麼做的。要是我是你們青玄觀的人,還真要誇誇你們手底下的道人,真會辦事,不僅自己下狠手打人,還忽悠了好幾個觀的人一起揍人呢。”說到這,柳一弛臉色一冷,“可惜啊可惜,我是天一觀觀主。”
這時,這個看著歲數最高,一看就是青玄觀的管事道人衝著他身後的那堆人,怒氣衝衝地說道:“還不快說,你們究竟對派過去的小道士說了什麼!元慧,你說,挑去大醮的人都是經的你的手!”
走出一個麵相憨厚的道人,臉上布滿了麻子,恭敬地說道:“師傅,是我幹的。是我唆使那些孩子這麼做的。”
“你……你究竟是為何!”青玄觀的管事道長被氣得要死,他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這是他一向老實聽話的徒兒說出口的話,怎麼背地裏幹這種事!“你不知道大醮對觀裏有多重要?你怎麼敢支使他們去大醮上鬧事!”
這名叫元慧的道人抬起頭來,眼睛裏冒出同他憨厚的麵相完全不對等的精光,“正是因為大醮如此重要,隻是收拾一個連正式大醮資格都沒有的小小道觀,想來大醮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