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有人眼紅了唄,怕不是都要滴血了。趁小溪這幾天去公社不在家,鑽空子去找老裁縫拜師。”

阮誌高:“躍進也是你親孫子,別說這種陰陽怪氣的話。他要是能學成,那是他自己的本事,對於我們阮家來說也是好事,孫子孫女全都有出息。”

劉杏花:“他要是一門心思隻想好好學手藝,我當然沒有意見。我就怕孫小慧不安好心,攛掇著躍進不學好,不把心思往正事上用,想著辦法欺負小溪。”

阮長生聽到這出聲,“他要是敢,我第一個錘死他!”

阮誌高想想孫小慧近來的表現,輕輕吸口氣道:“如果她再在背後使什麼壞,連帶著躍進也不學好,我說到做到,把他們一家四口攆出去,讓他們自生自滅去!”

劉杏花忍不住歎氣,“你說怎麼就養出老二這麼個東西?”

大家都是明白人,她也不維護自己的兒子。孫小慧能三番五次地作,那都是阮長貴在背後支持她的。要不是有阮長貴的默許,她孫小慧未必敢這樣。

夫妻兩人那是一路貨色,隻不過孫小慧髒心眼多主意多,又事事都她出頭罷了。阮長貴在背後不聲不響的,好像沒他什麼事,但樁樁件件都不可能真的和他沒關。

阮誌高道:“龍生九子,總有一個癩HM。”

阮長生聽到這話噴笑出來,問阮誌高:“那我是什麼?”

阮誌高:“你是蒼蠅!”

阮長生表情一掛:“……”

阮誌高:“沒完沒了,嗡嗡嗡嗡嗡……”

阮長生:“……”

阮潔端著碗,看著阮長生的臉色,在旁邊笑得整個人都在打顫。

阮溪和淩爻在麵攤上吃完麵,又在街上隨便逛了逛。

原身記憶中關於公社的部分很模糊,阮溪不知道她三姑家在哪。於是一路打聽著她三姑父的名字,在暮色漸深的時候,帶著淩爻找到了她三姑家裏。

看屋門半開著,阮溪抬手在門板上叩幾下。

沒人應,她又叩幾下喊:“有人在家嗎?姑媽姑丈,你們在家嗎?”

這下敲過有人應了,隻問:“誰呀?”

阮溪看著屋裏走出一個婦人,留著齊耳短發,穿一身灰布衣裳,正是她記憶中三姑阮翠芝的樣子,隻是老了些許,於是笑起來道:“三姑,是我啊。”

阮翠芝近幾年沒有回娘家,看到阮溪的時候還愣了一下。然後看一會她眼睛亮起來,一把拉住阮溪道:“是小溪啊,這一下子都長成大姑娘了,差點沒認出來。”

女孩子也就這幾年長得飛快,個頭和身形一年一個樣子。

阮溪笑著說:“你好長時間沒回去了,爺爺奶奶可想你了呢,叫我來看看你。”

提到回娘家這事,阮翠芝忍不住歎口氣,但沒多說什麼,直接讓阮溪進屋,看她身後還有個麵生的小男生,便又問:“這個是誰呀?”

阮溪給她介紹,“我朋友,村裏的。”

“哦。”阮翠芝點點頭,“快,一起進來。”

淩爻禮貌地出聲打招呼:“嬢嬢好。”

阮翠芝把阮溪和淩爻領進屋,拿出兩個白瓷碗,一人倒了一碗白開水。

阮溪和淩爻進屋後坐下來喝水,喝水潤了喉,阮溪才發現這家裏就阮翠芝一個人。挺晚的了,她有一些好奇,便放下白瓷碗問了句:“姑丈和表弟表妹他們呢?”

阮溪這一問,阮翠芝忽想起來了,忙說:“對了,你們今天來巧了,今晚天鳳中學的操場上放電影,你姑丈和表弟表妹早去搶位置去了,你們要不要去看看?”

放電影?

阮溪轉頭看向淩爻,兩人對視片刻。

山上是沒有人去放電影的,淩爻上山四年沒看過電影。原身記憶中也沒有看電影的經曆,她以前跟著劉杏花來過鎮上一回,但沒趕上這種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