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幾部。”

阮溪隻是覺得和他一起來看電影,自己睡著了有點不合適。對於沒看成電影她沒什麼感覺,她打個長長的哈欠,“走,回去睡覺去。”

下樹往回走的時候,她又問淩爻:“這電影講了什麼呀?”

淩爻自然還是覺得她在遺憾,畢竟這是她第一次看電影,結果沒想到電影開始沒多一會她就累得睡著了,而且睡得叫都叫不醒。

於是淩爻很詳細地給她講電影的內容,“就是抗美援朝時期,一個誌願軍的政委叫王文清,他到前線去視察,在戰場上遇到了他老戰友的兒子王成,王成說自己有個妹妹叫王芳,也在軍中,後來王成在戰役中犧牲了。王芳在文工團,和王文清見到後,王文清認出她是自己十八年前失散的女兒……”

阮溪聽他說完整部電影,點點頭道:“我知道了,就是失散多年的一對父女,在戰場上相遇,父親幫助女兒堅持戰鬥,到最後相認的故事。”

淩爻點點頭:“嗯。”

阮溪扭一扭自己的脖子,“我實在是走了兩天路太困了,以後有機會再看吧。”

淩爻看她好像也沒特別在意這事,也就放輕鬆了心情。

兩個人說著話回到阮翠芝家裏,阮溪的姑丈和表弟表妹們都已經洗漱過了。阮溪和她姑丈打招呼,客套又簡短地寒暄了幾句,她姑丈便進屋睡覺去了。

原身和她這姑丈以及表弟表妹們接觸很少,以前阮翠芝一年回一次娘家,回山裏的時候還能見一麵,最近幾年都沒見,所以難免生分,多熱情也是沒有的。

阮溪無所謂,反正見完這次,下一次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見了。她在這裏住一晚,明天去酒坊打完酒就回家。

但阮翠芝對她這個侄女還是好的,在阮溪和淩爻去看電影的時候,她還把阮溪和淩爻的衣服給拿出來洗了,洗完晾了一陣,又拿熨鬥燙了燙,現在已經幹了。

阮翠芝把衣服拿給阮溪和淩爻,對他倆說:“你們去看電影的時候,我把你們的衣服拿出來洗了,已經晾幹了,洗個澡早點睡覺吧,天不早了。”

阮溪倒是想和阮翠芝多說說話,替劉杏花問問她近些年過得好不好。在鎮上生活,生活物資豐富不少,應該比山裏過得好很多吧。

但今晚時間趕得太緊,阮溪沒有機會和阮翠芝多說話,便就應下話,去梳洗一番又把髒衣服洗幹淨晾起來,先睡覺去了。

按照阮翠芝的安排,阮溪和三個表妹擠一個床,淩爻則和她的表弟擠一個床。怎麼也比睡野外好多了,阮溪和淩爻睡得都很沉。

知道他們走兩天的路過來累得很,第二天早上阮翠芝也就沒有叫他們,讓他們自己睡到了自然醒。而阮溪和淩爻自然醒過來,時間已經快到中午了。

睡是睡飽了,臉麵上卻是有些過不去,畢竟這不是自己家,在親戚家這樣睡覺不合適。

阮翠芝看阮溪客氣,隻笑著說:“有什麼的,累了就多睡一會嘛,沒事的。”

可這哪是多睡了一會,這是多睡了半天。

阮溪雖然不好意思,但也沒有過分和阮翠芝客氣生分,畢竟是她親姑媽。

因為時間上快到中午了,她也就沒有和淩爻出去,而是留在家裏幫阮翠芝幹點雜活。

阮翠芝做午飯,阮溪和淩爻就在旁邊蹲著,有什麼事就起來幫忙。

也就趁著這機會,阮溪和阮翠芝聊了聊天。

阮翠芝也惦記娘家人,先問阮溪:“小溪,你爺爺奶奶近來身體都怎麼樣?”

阮溪笑著說:“都挺好的,能吃能喝,還能擼起袖子打架呢。”

隻是再走個兩天的山路出來那已經不成了,人老了腿腳沒這耐力了。

聽到打架這話,阮翠芝目露好奇問:“打架?和誰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