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容語,容語一看確實破了,有點愧疚。
“對不起,姐姐不是故意的。”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道歉,明明受害者是她自己。
周觀月知道容語心軟,好看的眉眼耷拉下來,弱弱地說:“姐姐是不是很討厭我?”
“沒有啊,我怎麼會討厭月月呢?”
容語如實回答,卻不知自己正在一步步走進周觀月的陷阱。
“那為什麼要咬月月?是不喜歡月月碰你嗎?姐姐嫌棄月月,我知道了。姐姐回房休息吧,我睡沙發就好了。”
她鬆開放在容語腰上的手,退到角落裏,抱著雙腿把下巴放在膝蓋上。
弱小可憐又無助。
容語:“……”
感覺是套路,但又不能不管可憐大狗狗。
容語挪過去,伸手摸摸周觀月的頭,柔聲道:“好啦,乖,姐姐沒有嫌棄你,嫌棄誰也不會嫌棄你的,姐姐陪你睡好不好?”
說著說著,容語又把自己賣了。
周觀月抬頭看她,目光灼熱:“真的嗎?不許騙我。”
“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周觀月撲進容語懷裏,張嘴咬了一口她不明顯的喉結,又快速放開,在容語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扛起她往臥室走去。
容語被甩到床上,陷進柔軟的被子裏,周觀月欺身而上,咬住她的唇瓣,像沙漠裏走了三天,突然看見水的人一樣。
容語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問題,有問題的是周觀月的思想。
自己說陪她一起睡,是很單純的睡,絕對不是現在這樣的睡。
趁著周觀月放她呼吸的間隙,容語連忙道:“月月,咱們能好好睡覺嗎?姐姐困了。”
周觀月看了她片刻,然後躺下去,把她抱進懷裏。
“我是不是讓姐姐不舒服了?那姐姐來。”
容語:“……”這是什麼意思?
周觀月環住容語的腰,眼含期待的看著她,黑白分明的眸子裏分明帶著某種狂熱。
容語心裏想的是不能一錯再錯,要義正辭嚴的拒絕她,可腦子就是不聽使喚,話沒出口呢唇已經吻下去了。
周觀月熱情的回應了她,一下就打開了容語的任督二脈。
親吻由溫柔到急切,仿佛某人的心情變化。
容語看著眼尾暗紅,雙眸帶著水汽的大狗狗,理智轟然崩塌。
這一刻,什麼師徒身份、失憶……,統統被拋諸腦後。美色在前,她要是還瞻前顧後,畏首畏尾,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容語低下頭,咬住周觀月的脖頸,周歡月發出小獸般的嚶嚀,抱得容語更緊。
白皙細嫩的皮膚上留下一排齒印,容語眼底浮上笑意,伸手輕輕撫摸。
“月月,要是有一天你發現我騙了你,你會恨我嗎?”
“不會。月月喜歡姐姐,不會恨姐姐。”
無論這是周觀月的心裏話,還是意亂情迷之下口不擇言,容語都當了真,事到如今,她也隻是尋求一個心裏安慰。
如果周觀月說會恨她,她就會收手嗎?
不會。
箭在弦上,已經由不得她不發了。
容語少有這種完全自己掌握節奏的機會,所有沒有憐惜周觀月,半晚上都在教她新知識。
可她低估了周觀月的體力,後來周觀月沒倒,她反倒累得不行。
不虧是每天早上都要練功的女人,恐怖如斯。
容語感歎了這麼一句,就沉沉睡了過去,周觀月抱著她,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之後才滿足睡去。
第二天容語破天荒的沒有早起,看到時間之後她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上,意識到是周六之後,又重新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