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沒睡。”謝瑉指出。
“買花幹嘛。”謝瑉走近一些,聞到玫瑰的香味,問隋仰。
“給謝總的禮物,收嗎?”
“勉強收下。”謝瑉口頭占一下便宜,得意地接過來。
花束有點重,謝瑉抱著走到茶幾邊,俯身把花放在桌上,剛直起身,便被隋仰從身後抱住。
衣服穿得薄了,隋仰的體溫更快地傳到謝瑉身上,他抱得很牢,謝瑉簡直動都動不了。
“隋仰。”謝瑉叫他。隋仰很悶地“嗯”了一聲,聲音貼著謝瑉的皮膚。謝瑉被他這樣抱著,覺得很熱,也很動心,像飄在會讓他不好意思的青春期愛情裏,完全忘記了要不要給時間的建議,沒有忍住,問隋仰很低齡的問題:“你是不是很想我。”
隋仰又抱了他一小段時間,說“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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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程度應該還好吧
第39章
經過長達半個月的雙城生活,隋仰終於在某個周日上午,把給謝瑉的肖像畫完了。
說是肖像,其實更像謝瑉日常生活的場景縮影。隋仰沒有把正臉畫出來,不過謝瑉覺得一看就是自己。謝瑉對隋仰的畫很滿意,站在隋仰身邊看了一會兒,決定聯係施善,找一位有名的裝裱師來裱。
隋仰說他小題大做,沒什麼好裱的,謝瑉提醒他注意分寸:“送了我就是我的你少管。”
餘海市進入初夏,溫度驟然上升,謝瑉站在窗邊,把襯衫的袖子捋到肘間,給施善打了電話,隋仰按照他的要求,給他倒了冰水,拿著走過來。
“隋仰,”謝瑉又看了幾眼畫,還有右下角隋仰的名字,還是覺得非常非常喜歡,接過水說,“這就是我的生日禮物了。”
他的生日在六月份,隋仰還從來沒有跟他一起過過。
“太隨便了,”隋仰沒有同意,“生日送你別的吧。”
“哪裏隨便,”謝瑉一麵喝水,一麵說,“老子喜歡就是不隨便。”
隋仰經常在他自稱老子的時候笑他,這次卻很罕見地沒有笑,問謝瑉“真的喜歡嗎”。
謝瑉說“嗯”,隋仰便低下頭,很輕地親親他的臉。
他抱著謝瑉,沒有做更多的事情,謝瑉覺得在隋仰懷裏很有安全感,把杯子擱在一旁的架子上,也抱住隋仰,叫他名字,有些衝動地和他坦白“我在想以後的事情”。
“不太想給我爸打工了,不過還沒考慮好。”
謝瑉的打算還沒有完全成型,他告訴隋仰,最近大學關係不錯的同學聯係自己,他的投資公司想在國內開分公司,問他有沒有興趣加入。
“我自己有點積蓄,”他告訴隋仰,“但是畢業之後一直在萬莊地產,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
“怕到最後發現我離開我爸和家裏的公司,實際上也是個廢物,”謝瑉抱怨,“昨天還做噩夢了。我夢到我給我爸遞辭呈,他就把我關在公司的休息室裏。”
隋仰是早上才到餘海的,昨晚謝瑉一個人睡,不知怎麼回事,他睡得很是不安穩,醒來也覺得迷茫。
“可能是因為我爸每天和我說話,好像都在罵我派不上用處,”他抬起眼睛看看隋仰,“我不知道。”
隋仰和他對視了幾秒鍾,像在替他保證似的,說:“謝瑉,你會做好的。”
“你又知道了。”謝瑉笑笑。
“你一直做得很好,”隋仰沒有笑,“上學工作都是。”
謝瑉很少看隋仰這麼認真說話,便有些不好意思,移開眼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