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1 / 3)

我剛給你抹了藥,還不見效嗎?”

“你你你、抹藥?!”

抹藥能抹哪裏?還能摸哪裏!蘇蘅噌的一下,從脖子到臉上全紅了,任誰被扒著那麼私密的地方上藥都難為情。

蘇蘅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靳卓斯輕輕翻過身,扒著後麵看。

蘇蘅羞恥地大腿根發抖,感覺靳卓斯小心地戳了戳。

他眼睛水氣氤氳,羞憤欲死卻又無處躲藏。羞愧地恨不得像積雪一樣在床單上融化,然後蒸發成看不見的水汽。

蘇蘅眼神慌亂,緊張地心髒撲通亂跳,趁著靳卓斯不注意,偷偷挪被子,想遮擋身上可恥的反叛。

靳卓斯輕輕捏住蘇蘅,手又往那邊伸,迅速抓住。

“哥,”靳卓斯用最真誠最柔軟的語氣撒嬌,像是求蘇蘅親手幫他吹頭發,或是希望蘇蘅抽出時間和他一起看電影。

“先別起床了。”

蘇蘅欲哭無淚地捂住了臉,最後完全沒了力氣。

將睡未睡的時候,靳卓斯喂了蘇蘅很多水,又端來一碗粥,一勺一勺喂著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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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這兩天是休息日,蘇蘅不用上班受罪,能癱在床上被靳卓斯伺候著休息。

因為靳卓斯太過火,蘇蘅好幾天身體都很難受,所以他被蘇蘅嚴令禁止再那啥。怎麼撒嬌賣乖哀求裝可憐都沒有用,蘇蘅一定要讓他長記性,以後都得把尺度拿捏好了。

蘇蘅坐在書桌旁翻閱整理的病例資料,屁股底下放著靳卓斯弄來的坐墊。

靳卓斯本來說給蘇蘅倒杯水喝,杯子剛放下,突然從身後抱住蘇蘅,居心叵測地埋在蘇蘅後頸,鼻子往衣服裏麵嗅。

“哥,你好香。”

蘇蘅紅著臉掙了掙,又是沒掙開。靳卓斯這幾天各種黏蘇蘅,剛開葷的大小夥子,荷爾蒙旺盛得像是夜原上的荒草,幾把火都燒不幹淨。

他總這樣,蘇蘅身體也受不住啊。

蘇蘅低著頭小聲嗔怨:“你怎麼時時刻刻都能想這種事,我受不了你了。”

靳卓斯含住蘇蘅脖子一側的肉,含含糊糊地說:“憋了那麼多年了,你還不許我補回來嗎。”

蘇蘅聽不出靳卓斯另一層意思,關注重點隻在靳卓斯空白的戀愛經曆上。

他驚訝地睜大,眼瞳閃著漂亮的微光,看得靳卓斯心口像被羽毛毛茸茸地搔過。

靳卓斯胸肌被白襯衣一裹,撐得衣料緊繃繃的,卻又不過分誇張。他突然撈著蘇蘅的腰把他提到了桌子上,力道很實地壓著他。

“等等,靳卓斯!”

蘇蘅憋笑躲著靳卓斯的嘴,頗有幾分美色在前還能不動不破的意思。

蘇蘅揉了揉他的臉,笑著懟他:“我還要工作,你一邊玩去。”

靳卓斯哼了一聲,黏糊糊地把腦袋擱在蘇蘅肩膀上撒嬌。

蘇蘅很沒辦法地抱住他的肩膀,

靳卓斯安靜了一會兒,像是沒話找話地說:“哥,在醫院你有天睡覺說了夢話。”

蘇蘅那會兒心事重重、精神頹靡,為了照顧靳卓斯晚上睡在醫院,有時候就模模糊糊說起夢話。

蘇蘅沒什麼印象,感覺好玩地看著他:“是嗎,什麼夢話?”

靳卓斯在蘇蘅看不見的地方神色晦暗,心情像月亮慢慢沉進霧裏,像是海浪逐漸吞沒細沙。

什麼夢話,比如夢裏哭著喊:“別讓我想起來……”

蘇蘅感覺攬在腰上的胳膊圈得更緊了一些,他感覺靳卓斯的身形逐漸縮小,寬厚的肩膀凸出了瘦削的肩胛骨,堅實的胸膛變得單薄羸弱,手掌也變得很小,虛虛地搭在蘇蘅後背,他變成了一個孤僻倔強、天真執拗的小男孩。這種孩子氣在靳卓斯身上詭異地融合,不是突然躥出來,是長年累月地跟在身後,隻不過前麵的人一直執著於眼前的路,步履匆匆,後麵的人一不小心就跟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