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足有半個小時,她隻是“嗯!”“啊!”“什麼?”“是哪裏的?你再說一遍!”這樣,最後大力的掛電話聲,把家裏人都驚了一跳。

大兒媳婦討好的過來問,“媽什麼事啊?表姐來個電話怎麼還把你惹生氣了呢?”

秦母理都沒理,衝著秦濤就問,“舒家那丫頭找了個丹寧市的對像,你表姐說今早上大包小包提著到鎮上舒家登門去了……”

“媽你說什麼?確準嗎?知道是什麼人嗎?”秦濤一臉急怒的連問著,直接掐了他媽的話。

秦母問他也是想知道呢,搖頭說,“丹寧市裏的,鎮上能有幾個人認識?不過你表姐說開著丹寧市牌照的公家車。”

秦濤巨震,想到兩個月前那人給他單位領導傳的話。

可這可能嗎?聽說那人家是省會河源的,在河源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家。會看上舒沅這個鎮裏的姑娘?那樣的人家不都得門當戶對?

可再想到舒沅空靈出塵的美貌,想想自己不也一直神魂顛倒的不能忘懷嗎?

要不是顧忌著那人,怕影響到前程,他又怎會收手?

原以為是那人路見不平隨手幫了舒沅,還想等時候長了,那人忘了,他再去找舒沅,沒成想那人也是掂記美人,還登堂入室了。那他哪還有機會了?

即便已經猜到了是誰,可他還是抱著萬一想驗證,“車號知道嗎?”

這還真知道,鎮上的人也都抓心撓肝的想知道這人的身份,都記了車號到處問呢!

把車號報出來,秦母就見著,不止小兒子臉色難看的像家裏出了喪,大兒子都麵色凝重的過來問,“對嗎?這不是南橋紀區長的車?表姐說他去了舒家?和舒沅?”

看著秦濤失魂般的點頭確認,秦家這個年就亂糟了。

見到小姨子還上著大學就被傅隨舟哄著結了婚,紀從睿是從心底裏羨慕和向往。

這讓他也迫切的想有樣學樣的,有心生急智下,到了大姨家後,他真是三句不離的表達他大齡想婚的強烈意願。

不過他不是傅隨舟,人家是拿著結婚證來的,早住到了一起。長輩們都是老觀念,那必須的給越快越好的給辦婚禮,不然萬一有了孩子,那可太不好看了。

到紀從睿這裏,舒沅也不急,當然是要正常著來,不會再讓他們閃婚了。

所以老紀雖然身份得到了認可,可結婚?還得同誌仍需努力呀!

結婚還得等,可等多少時候,也得看表現啊!

表現啥?當然要表現他要成為舒家的一體,方方麵麵都要和舒家緊密相親。

那小姨子在燕城的婚禮,他做為姐夫怎麼能缺席?

剛好還是在春節假期間,然後他支邊回來後的休整假還一天沒休呢,到時一起休多休兩天,紀從睿表示他完全可以跟完全程。

他也是行動派,這樣表態的時候,已經自己把機票也訂好了。

家裏齊齊全全的去,還能到江城給老娘都看看,集體亮相,舒立民自己就覺著再好不過。

三十一號下午的飛機,大早上,兩家人兩輛車,就先去了丹寧市裏。

傅隨舟的車也不用他自己安排人給開回去了,老紀給他攬了過去,在丹寧給找的人,說等會兒到了機場,到時會有人接手,直接就給他開回江城。

到了燕城,不說傅隨舟有車放在那裏,就家裏和好兄弟那裏,他都不會少了車開。

中午紀從睿非要盡地主之誼,在丹寧的一家三星酒店,開了個包房大家一起吃的飯。

不過兩天,他已對家裏各人的喜好有了大體了解,又拉著舒沅去幫著點菜,上來的菜色真是麵麵俱到,每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