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雙全抱著平等的心理看待男女關係好多年,在愛情方麵,他認為:“隻要兩個人相愛,其他一切,包括經濟上的差距都是次要的。”
因為他從不把男人看得比女人重要多少,所以兩個人相處的時候,他也總希望女人能用同等的愛對他。實際情況是他來往過的女人,幾乎每一個都依靠著雙全給幸福。
與曹蘭爭吵很凶的時候,她總是以他賺不到錢,不能給她幸福為由,不來他的身邊或者鬧分手,實際的情況是雙全也能掙到不多的一點錢。每每曹蘭不太堅強或者數落他沒用,雙全就想:“你真不夠體貼,我真的好累,我如此對你好、尊重你,你卻不珍惜我,讓我覺得拿我不當一根草。”一時半會,雙全也無法變得財產上富有,他沒用資本,而大城市裏到處充斥著樓房、小汽車,讓他不時覺得浮躁和無力。
分手若即若離的那一年,他期待著曹蘭能回心轉意,理解他的艱難的處境,能看到他的充滿奮進的態度,每次他央著曹蘭和他***工,她總不來,她問他工作好嗎?他會如實地告訴她自己在外麵的工作狀況不太理想,她總會以條件不好為借口要等等看。雙全用哭腔也換不來女人的同情,他隻得不停地向著希望的天空走啊走。
“究竟什麼樣的人生才能使自己盡興?”雙全問自己。他渴望著能像《西遊記》中唐僧師徒那樣走遍世界的山山水水,過著人生如戲,戲如人生的生活。那陣子,他就想到外麵看看,哪怕是走動走動,心裏就會舒服些。而雙全又本著:“隻要能隨著自己的一點愛好做事,人生就是幸福的。
他想:“一個男人前山怕狼,後山怕虎,窩窩囊囊,無法支配自己,不拿出點勇氣,就無法幹出一番業績。”麵對女友的步調不一致,雙全索性不再浪費心思和她磨嘴皮子,他背上了沉重的行囊,到陌生的他鄉獨自闖蕩。
從安徽的宣城到浙江的杭州,那次,雙全恰好買了走山路的汽車票,汽車從山挨山、山接山的山窩裏,一連幾個小時行駛,陡峭的地方,險象環生,山路下麵的山穀,有的一眼望不到底,是多麼讓人讓不寒而栗!轉眼他又看著蒼翠的群山,不由感受了大山的寬廣與深沉,那裏真是人間的仙境,讓人仿佛置身世外,遠離了世俗的紛紛擾擾。相對於山勢的高大,一個人的生命多像一隻螞蟻般渺小!雙全問自己:“為什麼不能靜下心來幹好一件事情呢?愚公能移山,隻要心專誌又堅。”汽車沿著彎彎曲曲、高高低低的山路行駛兩個多小時後,雙全才從欣賞風景中回過神來,仔細一看車上幾十個人隻有一個女的,不一會車子停下休息,那女的下車到站了,一會車子又開,全車就沒有第二個女人了。
雙全雖然愛美麗的山間風景,但是又擔心冒著生命的危險走山路。他甚至想:“下次就是免費讓我乘車,也不願再走這麼可怕的山路了。”剛才,還有人拿著抓鉤砸我們正開著的車,看那人仿佛沒開化似的。不過,此次的旅途也讓他看清了:“男人的冒險精神大於女人,乘車的幾乎都是男人並不巧合,這是人類進化的結果,男人為了生活,就要選擇便宜的車票,這教會了我做個男人要敢於擔當,與女人相比,在征服世界麵前,男人是沒得選擇的,無法退縮。”
雙全一個人的生活旅途走了那麼久,一年多的時間沒有男歡女愛,他是一個二十幾歲的生理欲望高峰期的男人,加上缺乏愛情的滋潤,已無比向往著與女人的溫存。他想到了半年前認識的南方女孩駱燕——一個清純可愛的比他小5歲的大學生。他有著想和她睡上一覺的衝動他通過打電話和發短信兩種方式聯係駱燕,並在短信中十分露骨地表示想與她上床,她竟然答應了來和他見麵。不是因為駱燕的道德太爛,其中應該有他和駱燕在以往的接觸和交流中建立了很好的友誼和信任有關。還有,駱燕是名大學生,大學的生活雖然有很多豐富多彩的內容,但對於很多人,在性方麵也是十分饑渴的,畢竟都是成年人。
她的英語口語很棒,是個非常活潑的女孩,雙全也是學英語的,十分投緣。他們那晚一起去吃飯,按雙全的想法:“隨便在小吃鋪吃點就行”,駱燕說:“到幹淨點的飯店,一個大饃、一碗稀飯就好,衛生。”雙全礙於情麵,就到了飯店,一到那裏就不是10來塊錢可以解決的一個人的一頓飯問題,沒看吃什麼就花去了幾十元。雙全身上隻有不到一百塊了,還沒找到工作,他多麼希望她能請他呀!直到幾年後,她向他借錢,他才明白:“中國的大地,不論南北,多數的學生還是窮人,更確切點說當時駱燕也是沒錢的。”當晚,剩下的幾十塊錢夠找個便宜的旅舍,兩個人住一晚可以一時的溫存。他沒有那樣做,一則他還有不想直接與她上床的念頭;二來她也有所婉拒。他叫駱燕來,一個深層次的潛在因素是她在當地上學,能不能幫他介紹工作或借點錢呢?到投來,他又花了緊巴巴的鈔票中的幾張,第二天的生活還是得自己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