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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廝站在一邊摸了摸腦袋:“會不會是夫人上香時去過這寺廟?”

阮肖衛隨手那扇敲了他一下嗬斥道:“沒聽那兩人說是個小寺廟,我娘怎麼會……”忽的阮肖衛打住了嘴,腦海裏迅速的閃過一張明媚的臉,淺笑的問‘你剛說去清涼寺要多久’

“清涼寺,佟月娘,佟月娘——”說著,阮肖衛一臉驚慌的狂奔進戲臺後麵,在那些畫著油彩臉譜的戲子胡乳的穿插著找尋著。

終於在一個角落看到這兩個正在搬東西的雜工,手一把拉住其中一個人的胳膊急急道:“告訴我,清涼寺怎麼走。”

雜役一臉驚愕的看著一身貴氣抓著自己的男人,哆哆嗦嗦。

戲院外,小廝追著那坐在馬背上狂奔的馬聲嘶力竭的大喊:“少爺……少爺啊,你好歹等奴才叫齊了人才去啊。少爺啊……”

馬背上,阮肖衛從來沒有這麼不安過,雖然他連自己都驚訝此時的行為,可是他的直覺告訴自己如果不趕過去,定會讓自己後悔的萬分痛苦。

佟月娘,佟月娘,你這個女人到底給我下了什麼藥,為什麼,為什麼在聽到你有危險的時候,我竟然會比自己遇到還覺得慌張。

難道……難道……我真的喜歡……

想到這個,阮肖衛眉頭狠狠的皺了下,拿著馬鞭對著座下的馬用力的揮了下去:“駕……駕……”

‘清涼寺在凰凰山,從這裏去那裏走路我們都要七八天才能道。’

‘騎馬有沒有可能兩天內趕到那裏’

雜役看了看周圍的人咽了咽口水:‘最快也得三天除非日夜不停,說不定能在兩天內。’

佟月娘你可千萬得還在路上。

寒山寺,已經在昨晚入住的齊安易,淨身沐浴後穿著素服,隨著小沙彌來到一間佛殿。

小沙彌雙手合十對著齊安易頷首了下:“施主這間便是主持為你準備的誦經佛殿。”

齊安易雙手合十還禮:“多謝主持,麻煩小師傅了。”

小沙彌頷首:“不敢,到了午飯,我來喚施主。”

“好,多謝了。”齊安易點頭,等到小沙彌離開後才輕輕抬腳跨進去,佛殿裏中間一個大佛,左右各立一佛。

靜靜的站在佛殿中,齊安易靜靜得閉上眼,雙膝跪下,虔誠的匍匐磕頭:“佛主,弟子虛空回來了。”

薛府裏,阮夫人急急的找到薛明科,眼框旺旺的拉著薛明科的手:“科兒,科兒,你快去快去把肖衛給帶回來,那逆子簡直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薛明科扶住母親的手讓其坐下,轉過身子瞪向隨同而來的嬤嬤問道:“肖衛做了什麼讓母親如此著急傷心。”

嬤嬤匆匆行了個禮,急急道:“是為了一個叫佟月娘的女人,世子單槍匹馬的去了據說有賊匪盤踞的清涼寺。還望大少爺快快帶人去追,再遲隻怕追不上了。”

薛明科在聽到佟月娘的名字時,神情猛的變了變,一邊的阮夫人看的有些疑惑開口:“科兒,你認識這個女人?”

薛明科看了下母親沒有說話知道:“具澧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肖衛會為了她去那清涼寺,還有清涼寺有賊匪又是從何得知。”

接下來嬤嬤詳細的講了下從小廝口中聽到的消息,訴述完後小心的看著麵色似黑的有些反常的薛少爺。

“娘,你不用擔心,我現在就帶侍衛去追。”

阮夫人站起來用力的點了點頭,雙手拉住薛明科囑咐道:“哎,那你快去吧,路上小心些,看到肖衛不管如何都一定要讓他先回來。他雖然學過寫功夫可畢竟不像你有實戰經驗,一定要記得保護好他。”

薛明科聽了神情略略黯然道:“娘,我知道了,你先回府,我這就去院子裏召集人手。”說完推開大門,背影堅毅的走了出去。

佟月娘,為什麼在我決定把你的痕跡全部趕出我生活的時候,你卻以這樣的方式重新進入我的範圍。

半時辰左右,薛明科帶著十名侍衛飛奔而去,隻是距離阮肖衛的離開已過去大半時辰,加上一隊人馬的速度終究沒一個人來的自由和快,在追到天色快黑的時候前方依舊看不到阮肖衛的影子。

“大人,今晚咱們是露宿還是連夜趕路。”身後為首的侍衛隊長請命。

薛明科摸了摸腰間的佩刀揚聲道:“都帶好幹糧了嗎?”

“帶了。”侍衛齊聲應道。

“連夜追,趁著馬兒還能跑,多追一些是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