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多少,但是許然知道這是遠遠不夠的,不管是二十一世紀還是現在,窮人家看病總是看不起的。
一起來的就三個夫郎,另外兩個夫郎都不願意留下來,就隻能陳夫郎留下了,許然的本意是不願意陳夫郎留下的,畢竟他是村長夫郎,但是另外兩個不願意,他也沒別的辦法。
雖然給出那十兩銀子的時候許然看起來挺大方的,但是他自己卻清楚,現在他們家的日子也要過的緊一點兒了,本來賺錢的法子都有了,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情來。
這錢許然自然沒打算都給,他也給不起,張悅跟許成還沒有和離,人還是許家的,更何況這滿身的傷還是許成打的,他可不想平白的來當這個冤大頭,頂多就是盡自己的能力幫一把了。
許然駕著車,帶著兩個哥兒回了村裏,將兩個哥兒送到家門口之後許然也沒回自己家,而是直接去了村裏的祠堂。
祠堂有很多人,村裏的族老們都在,許厚才和許阿麼也在。許然進來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停在了他身上,許然走到村長身邊,將事情跟村長說了,在提到自己的那十兩銀子的時候特意的加重了語氣,許然是故意說給許成他們聽的,他的意思很明顯,他給了這十兩,將人送到了鎮上,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其他人倒是對著十兩銀子唏噓了一把,而許阿麼的反應卻是對許然破口大罵,說許然將銀子給了那個賤人,都不給他們。
許然站著不說話,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這家人還不知反思,要是真出了人命,哭都沒地方哭去。
許阿麼是在眾人的譴責聲中消了音的,難得的是許厚才還是問了句張悅的情況。
許然如實回答了,治好要花不少的錢,在醫館裏住著要錢,要人守著也要錢,這錢都得得他們出。
聽到要花那麼多錢的時候,許阿麼腿都嚇軟了,嘴裏又開始罵罵咧咧,隻是聲音小得多。
許然想了下對村長說,“村長,最好是派人去通知張悅的爹麼們,他們哥兒現在這個樣子,誰也說不準這後麵的事情,他的爹麼和家人有權知道。”
村長一琢磨,知道許然說的很對,要是張悅就這麼去了,張悅的爹麼不知道原因,許家村也給不出說法的話,隻怕後果更嚴重,張悅的家人要是出去說點兒什麼,那毀的可是一個村子的名聲。
總不能為了一個許成毀了一個村子的名聲,孰輕孰重,村長都知道該怎麼選擇。
許阿麼又想說什麼,但是被許厚才攔住了,隻是拿眼睛狠狠地瞪著許然。許阿麼和許厚才來的時候沒給許成喊冤,許成這罪名也算是做實了。
最後村長發了話,讓人去通知張悅的家人過來,許成被關在祠堂,然後許厚才和許阿麼回家湊銀子去,要是出了人命,許成也就不是被關祠堂,而是關大牢或者被斬首了。
隻要這兩人不想許成死,就算是砸鍋賣鐵都會把銀子給湊出來的。
最後事情定下來了,許然直接回了家,工隊也沒去湊那個熱鬧,自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而柳童帶著兩個孩子去割草了,隻有胡大爺一個人在家裏炒著豆腐幹。
四條狗在院子裏追著打滾,估計是糖糖果果讓它們留下來的。
許然想著他從回來之後就沒有去草莓地裏看過,正好今天去看看。
十畝田是連在一起的,所以許然一眼看不到頭,看上去整片綠油油得。
許然走近之後才發現,有些草莓已經在開花了,不過還有些沒活過來,許然把沒活過來的草莓全部拔了,等到其他草莓長出新芽之後再剪下來補上。
開了花得草莓秧子固然是好的,但是多數都是沒開的,而且許然還看到了有著斑點得葉子,他記得草莓會得一種病,雖然名字想不起來了,不過許然知道要是不控製後果會很得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