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沒做完的事要繼續嗎,裴總?”

“什麼……”裴煬突然反應過來,“誰要跟你做!”

傅書濯挑了下眉:“我以為你催我修床是想用它呢,不然修它做什麼?”

“……擺著看。”

裴煬下意識往後退,眼看傅書濯越靠越近,他無意識地推了下空氣,別開臉:“你別亂來,沒時間了——”

裴煬突然想起來最重要的問題,質問道:“你還沒說這裏為什麼會有套!?”

“……沒套,有run滑。”傅書濯無奈一笑,說得隱晦,“有時候出差很久,會想你。”

“……哦。”裴煬眼神飄忽,“這個解釋勉強可以。”

傅書濯:“那——”

裴煬掉頭就走:“我要去看演唱會了。”

《張揚》有說,傅書濯折騰一次那得好久,還不一定一次就結束,耽誤他去聽偶像的歌。

“……”傅書濯跟在後麵鎖門,已經開始思慮晚上要怎麼教訓小貓了。

又是說離婚,又是說演唱會比他重要……

甚至於晚飯裴煬都沒認真吃,就拉著傅書濯隨便吃了個小店。

傅書濯瞥了他一眼:“你別是還想去接機吧。”

裴煬猛得一咳:“可、可以嗎?”

傅書濯開始回憶:“我們在一起十七年,我至少坐過上百次飛機,你接過我——”

裴煬當機立斷:“不去了。”

傅書濯滿意一笑,其實他沒說完,裴煬其實有時間都會接他。但很多時候他會提前回來,給裴小貓帶點禮物給個驚喜,就讓裴煬沒了接機的機會。

裴煬突然反應過來,憤憤不平:“不是,他不接你跟我有什麼關係?”

傅書濯:“是是,沒關係。”

裴煬現在就像條倔強的魚,明明都已經確定入鍋了,還得最後蹦躂兩下。

吃完飯他們就直奔文體中心,明明離開場還有好久,卻已經人滿為患,檢票的隊伍一眼望不到頭。

裴煬連忙拉著傅書濯往人群裏擠:“快!”

傅書濯忍著笑隨他折騰,等好不容易排好隊,他才悠悠說了句:“其實我們可以走貴賓通道的寶貝。”

裴煬回首怒視:“你不早說!”

這場票傅書濯是托人找到邊也公司那邊訂的,因此位置很不錯,雖然不是包廂,但也是離舞台極近的貴賓席。

走到特殊通道就快了很多,他們很快落座,會場此刻燈光壓得極暗,根本看不清周圍人的臉。

氣氛十分熱烈,傅書濯還給裴煬拿了個應援棒。

裴煬狐疑看他:“這麼大方?”

傅書濯嗯呐一聲:“畢竟沒下次了。”

裴煬:“……”

傅書濯勾了下唇,兩人牽著手,靜靜等待著演唱會開場。

邊也隨著絢爛燈光登場的那一刹那,全場氣氛沸騰,尖叫不斷,裴煬痛苦地捂住耳朵:“早知道戴個耳機了。”

傅書濯揶揄道:“裴總不叫叫?快二十年的老粉呢。”

“……”裴煬看了看周圍,雖然看不清臉,但也清楚周圍沒幾個粉絲,很多都是特殊嘉賓或明星好友,都挺淡定。

他要是突兀地站起身得多丟人?

裴煬屁股牢牢焊在座位上:“我怕你醋死。”

大熒幕上的邊也揮手下壓,場下的歡呼頓時平息,他以歌歡迎各位來賓,沒有任何多餘的步調。

所有人都在看他,揮舞紫色的應援棒,唯獨傅書濯托著下頜、盯著身側裴煬在心裏算帳。

某貓盯著看一分鍾了,就沒眨幾次眼。

三分鍾了。

五分鍾了,還不轉頭。

……

小混貓,晚上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