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闖敵營2(1 / 2)

水源中將領著大家在院長的指引下穿過一道走廊,不斷有士兵向水源中將他們敬禮致意,金惠次朗疲憊的睡了,身穿日本軍裝木村坐在旁邊,水源中將領著大家在院長的指引下走進病房,他一一和受傷的士兵握手,院長領著水源中將他們走到金惠次朗病床前,木村正準備叫醒金惠次朗,水源中將朝木村做了一個手勢,小聲對身邊的院長道:“好好的幫我照料他,他是我們的希望。”院長敬禮,立正,鞠躬,小聲道:“是的,將軍。”

破舊的籃球廣場,空無一人,全副武裝的日本士兵腰杆挺直站在四周,水源中將、吉田、木原站在廣場的中間,日本士兵將所有中國士兵的屍體陸續抬到廣場,水源中將對大家道:“這些年輕人都是支那最出色的武士,要好好收殮掩埋。”吉田道:“是的,將軍。”水源將軍道:“城裏的戰鬥現在怎麼樣了。”吉田大聲道:“支那人很頑強,戰鬥還在繼續。”吉田對木原做了一個手勢,木原把手舉了起來,大喊:“舉槍。”四周的士兵把槍舉了起來,木原把手向下一揮,大喊:“放。”呯呯呯。。。。。。,日本士兵們鳴槍向死去的中國士兵致敬。

夜幕慢慢降臨,動物嘻鬧的樹林片刻出現了片刻寧靜,鄧子龍背上背著一大捆幹柴,嘴裏叼著微型電筒,從山下來到洞邊,一條火蛇從山下慢慢向這邊靠近,鄧子龍急忙跑到突出的岩石邊看了一下,然後跑進洞口將洞的偽裝弄好,轉身衝著秦怡做了一個閉嘴的手勢,將身上的東西放在地上,小聲說道:“日本人來了。”秦怡點了點頭,忍著傷口的疼痛靜靜的躺在地上,鄧子龍拔槍走到洞口,輕手輕腳爬在了地下,從雜草叢露出的小縫看著洞外。

幾個日軍打著火把慢慢向洞口方走近,一日本士兵把煙頭扔在地上道:【日語】“這裏不像有人的樣子。”另一日本士兵道:“【日語】支那人肯定已經走遠了,不會躲在這山裏。”“【日語】走吧”抽煙的日本士兵說道,日本士兵在夜色中慢慢消失,鄧子龍翻身躺在了地下,長出了一口氣,秦怡衝著躺在地上望著她的鄧子龍會心一笑。

第二天,鄧子龍醒來,他看了一下熟睡的秦怡,拿出高效注射器又再給秦怡打了一針,從背囊了拿出小型水過濾器,小心的走出山洞,清晨的山林,空氣清新,鳥兒叫個不停,鄧子龍想自己要想找的水源必須找低窪的地方,他看到對麵山勢頗低,拐角的地方好像凹進去一塊,由於距離甚遠他也沒有辦法看得很清楚,於是沿著狹窄的小道向山下走去,沒走多久,就聽到那地方有著“嘩嘩”的流水聲,他心裏一喜,想自己的判斷應該是非常準確,正準備向那跑去,突然聽到有草叢響動的聲音,接著又聽見人說話的聲音,鄧子龍忙躲入路邊的灌木叢中,心想,莫非昨晚這日本人是虛晃一槍,假裝離開,再一想,又覺得不可能,仔細望發出響動的方向一看,隻見山道上走來兩個道士,一個年輕非常大,慈眉善目,另一個年紀四十來歲,陰沉沉的。

隻見那年長的道士說道:“小鞍,你老實說吧,那個錢你拿了做了些什麼?”那中年老道驚慌的說道:“師傅,我跟你說了多少次,那錢被師兄借走了。”那年長的道士長歎一聲,說道:“那錢是馬大善人指明要我在山上跟他修個落腳的地方,錢沒了,你看如何是好。”那叫小鞍的中年道士說道:“師傅,你看這樣好不好,你再寬限幾天,我到上海去找師兄把錢要回來。”

隻見那年長的道士臉一變,說道:“小鞍,你到現在還不知悔改,還想騙我,你師兄是我們清風觀的俗家弟子,他在上海跟上了一個大老板,他早寫信告訴了我,他會找你借錢,老實說吧,錢在哪。”小鞍臉色大變,他轉身就想跑,那年長的道士反手扣住那小鞍的肩井穴,那小鞍馬上動彈不得,然後不緊不慢的說道:“我跋山涉水找你,就是答應了馬大善人要把你帶回去,說實話,你回去不會受什麼傷害,隻是給馬大善人認個錯也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