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好不容易扛過了疫情,正準備和胡楠楠大搓特搓的周婕妤,被迫開始了每日的抄經生涯。

佟容無奈地看著柴山一係列神經兮兮的行為,隻得又給周雨奴添了些賞賜以作安撫。

……

除了變得有些神經質的愛人之外,最近這些天,佟容又有了一個新的煩惱。

懷孕中期,他沒有了惡心想吐的感覺,除了睡覺時間再度延長之外,並無其餘不適感。△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隻是……

以前曾經聽人說過,懷孕期間的人都會受到激/素影響,格外如/狼似/虎。卻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是如此。

佟容忍了好幾天,終於再也忍不住,這天夜裏,從壓箱底的地方摸出了清水明紗寢衣。

於是,當夜,柴山一入內室,便在燭火中飽覽了幾乎一覽無遺的美好風光。

已經吃了三個多月素的柴山,手背青筋崩現,扶著身後的牆壁,顫顫巍巍如同一個即將被調/戲的良家少女:“容,容哥哥……你怎麼突然穿,穿這個?”

佟容麵色一紅,再看到柴山這個扭捏的姿態,暗中咬牙。

這家夥,今日裝什麼正人君子!?

平時,平時都是……

他掩飾地清了清嗓子,玉指若有若無地撩/撥了一下肩頭的紗衣。

柴山卻和牆壁貼得更緊了,硬撐著把頭扭向別處,看天看地看畫屏,就是不看佟容。

佟容「蹭」地一下站起來,穿著清水明紗的半透明寢衣,氣勢卻威武逼人,懟在柴山麵前,一個斜眼飛過去。

柴山緊張地咽了咽口水。

骨肉勻停的纖指捏上他的下巴,逼著柴山與之對視。

“容,容哥哥……”

佟容嘴角挑起一抹笑容,又似魅惑,又似深情,蜻蜓點水地觸了觸柴山的唇角。

“到床上去——”

又嗔又勾人的聲音一下子牽走了柴山的魂,等他再次清醒過來,已經神魂顛倒地坐在了鳳床上。

“不,容哥哥,我……”

柴山一邊盯著佟容不放,一邊嘴上卻又說著不要的話,一整個欲拒還迎的模樣。

佟容不信邪,幹脆直接長腿一跨,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然後——

他難以置信地低下頭,震驚道:“你都這樣了還不……”

用玉火焚身四個字形容柴山現在的狀態簡直是再貼切不過了,他雙手放在哪裏都不對,難耐地抱著頭,咬緊牙關道:“容哥哥,不行啊……山,山不想傷到你,你快下去!我要堅持不住了!!”

佟容咬牙撐在柴山的肩膀上,嘬了一口他的耳朵:“堅持不住就開始啊!”

柴山推拒的手越來越無力,九尺大漢,縮成一團期期艾艾道:“不行啊……你懷著孩子呢!會傷到的!”

佟容氣結,開始伸手扒他的衣服:“不會的!你輕一點,沒事的!”

“我……”柴山揪著自己的衣襟死活不放。

佟容扒了一會兒,實在是扒不開,生氣地放開他,裹著被子躺下去,瞪了某人一眼:“滾出去睡,看見你就煩!”

“容哥哥……”

“出去!!”

“哦……”

九尺鐵塔皇帝陛下,委委屈屈地再一次被趕出了椒房殿。

……

翌日,佟容專門找來了周蘅。

周院使這兩日可謂是風光無限!

作為本次京城抗擊時疫的中心人物,靠著隔離、治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