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 也沒有麵臨過絕望至極的處境, 壓力越大反而還會越享受破除艱險的緊張和成就感。

鬆田陣平一邊喝牛奶一邊倔強的吃著齊木痞雄同款, “近年來好像很少發生炸彈案了。”

“的確……是不是被痞雄的能力嚇到了?”萩原研二開著玩笑,“我今早看數據, 這兩年東京的犯罪率降低了百分之十五,尤其是比較惡劣的殺人和報社性質的大案件,因為痞雄不管怎麼樣都能一眼找到凶手,推測地點也很及時。”

專心致誌享受美食的粉發青年抽空對著他們比了個耶。

“痞雄呢?想過自己會死嗎?”

被朋友們注視著的齊木痞雄,優雅的咽下口中的食物, 然後撐著臉頰語氣輕佻的說道,[隻有我自己想死,才會死。]

他的語氣一如既往的篤定。

***

鬆田陣平嗆得側過身去,齊木痞雄自然的抽了張紙巾懟上他的鼻子,[不用謝。]

雖然想噴飯但不至於從鼻孔噴飯可在心裏擔心會從鼻孔噴出飯的鬆田陣平:“……”

他不爽的接過紙巾, 甕聲甕氣道, “我不知道該不該吐槽你剛說的話。”

[不該, 吃你的飯。]

“什麼叫你自己想死才會死啊, 你是想說你連自己的死亡都能計算推理出來嗎,還是說因為太幸運了所以不會出意外?”

齊木痞雄沉思了下,[就是你說的這樣,你不是挺明白的。]

鬆田陣平噎住,他隨之平複心情呼出一口氣,“算了,我早就習慣了。”

萩原研二拍了拍他的肩,“起碼至今為止,痞雄說的話都應驗了。”

“萩,你還真向著他。”

“哈哈哈哈哈我也向著你。”雨露均沾的萩原研二摸著頭發笑了幾聲,他眯起的眼眸淡淡看向我,“我還沒問你,你打算去哪科入職?”

[搜查一課吧。]

“不跟我們一起嗎?”萩原研二唇角不易察覺的拉直了一些,“你心理素質那麼好,實踐課上的成績也很穩定。”

齊木痞雄:[我要去搜查一課身兼數職,有炸彈犯在的地方就會有我,你們的業績肯定會被我搶。]

他信誓旦旦的樣子又令人心動又有些好笑,萩原研二細心的體會到了齊木痞雄無聲的安慰,他聳了聳肩,算是心滿意足的放過了這個話題,“行,優秀的多邊形戰士,盡情發揮你全能的作用吧。”

***

不合理,不管怎麼想都不合理。

齊木痞雄的強又不是隻在腦力上的,他體訓課的數據是讓教官恨不得讓他參加奧林匹克全項目的程度,雖然住院時的確有些心情萎靡,但明明很快就好了。

降穀零心煩意亂的看著唯一的視頻錄像,第無數次和朋友們說,“他倒下的太快了。”

就算是猝死,也常伴有身體痙攣。

“法醫先生也很怪,前不搭後語,而且我們為什麼還沒查明痞雄的死因就把他下葬了,日本的偵探都幹什麼去了!”降穀零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這兩天不管是心理還是身體上都未得到充分休息,他隻覺得腦袋突突的疼,“我總覺得不對勁,我覺得不該是這樣的。”

超能力帶來的效果會根據被施術者本人而定。

明智透真,齊木楠雄小二時的同班同學,也是唯一一個通過自身強大的推理能力,發現齊木楠雄超能力者身份的普通人,不管他的記憶如何被篡改,他都能梳理出不合理的漏洞,堅定的進行自我懷疑然後分析剖點的羅列出可能性,直到找出真相。

“工藤先生在美國。”諸伏景光過來替他揉了揉太陽穴,“其實不光零你這麼想,我也經常覺得違和,我還以為是我心理上不能接受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