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臨近風景優雅的海邊,海路和陸路交通都算通暢,再稍微做做營銷,應該能激發出商業潛力,或者搞一個主題遊樂場也行,但是難在大批的貧民要怎麼安置,那塊地皮的購買金和建造費從哪裏出。

超能力者很想一夜之間搞定這種事,但是太搶眼了,還是慢慢改吧。

“軍事基地爆炸事件?”這種大型悲劇,鬆田警官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他現在卻像是慢半拍接收了一段記憶般,思維凝滯了好幾秒鍾,“啊,想起來了,是八年前的事。”

[……]

這一幕太過奇怪,我留意了一下。

[總之,希望這一切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越來越好吧。]

因為列車停運,我終於約到了鬆田警官一起吃晚飯。我叫在外麵等候了許久的酒井陸鬥駕駛“故障”的汽車,把我們送去餐廳。

“叫計程車也可以。”鬆田警官對比過山車還刺激的乘坐經曆耿耿於懷,“可惜,要是有個會修車的人在,這麼長時間早就找出問題原因了。”

所以萬能的酒井陸鬥還需要學會修車是麼。

我給了酒井陸鬥一個明示的眼神。

酒井陸鬥接收了我的明示,並表示回去就熬夜進修,他麵對著又要脫離下屬視線單飛的我,僵硬的扯出個笑容,“齊木先生,現在已經七點了。”

[嗯,我知道啊。]

“太陽早就落山了。”

[我有眼睛。]

“您出來已經很久了,‘競爭對手’會鑽空子的。”

[鑽吧,沒關係,不差這一會兒。]

酒井陸鬥:“……”他認為我一定明曉他的潛台詞,卻一直在裝聾作啞。

酒井陸鬥咬牙高聲道,“齊木先生,不要任性。”

我本在和鬆田警官討論打車相關,聞言冷冷的看向他,

[你,說,什,麼?]

這個語氣明顯變得不同,已經不是今天下午平易近人的我,而是上午邪魅狂狷(?)的我,酒井陸鬥喉嚨一緊,卻仍然要冒著我的眼刀說,“晚上很危險,要不您找個人隨行?”

隨行什麼,當電燈泡打擾我約會?

鬆田警官試探地問,“為什麼要讓下屬陪同,難道齊木身價過億會被人搶劫?”

“因為……”

[不需要。]我打斷他們兩個,[我說沒事就沒事,陸鬥,自己回去,不要讓下麵的人知道我不在。]

遭了我這麼多次拒絕,酒井陸鬥覺得自己費再多口舌都沒法撼動我的鐵石心腸,他低下眉,“是,我明白了。”

我如願以償的和鬆田警官吃了晚飯,雖然過程很平淡,客氣得仿佛在談生意,而且他也沒選擇我的同款套餐……真是和他待得越久,我越能體會到鬆田陣平對待我的不同。

晚飯過後,因為鬆田警官想看橫濱夜景,所以我們順勢而然的一起在月下散步了。

……嗯……第一回 。

以往我經常騎王子載著鬆田陣平在街上疾行,風會吹走我們兩個的聲音,所以他隻是摟緊我的腰,很少說話。

我能聽到他如雷的心跳聲,感受到他僵硬卻總會慢慢放鬆的手臂。

那時候的夜晚總是很平和安寧,我們偶爾會碰上聚眾打鬧的不良,然後默契的將他們一窩端了。鬆田陣平能把這當成戰果和降穀零炫耀一番,當著淡金發少年的麵攬住我的肩彰顯存在感。

而現在,時間變得好漫長。

鬆田警官和我的話題沒有警校時的熱切和私密,畢竟我們的關係隻能算是認識了六個小時的陌生人,雖然他對我的好感度達到【普通朋友】的級別……這麼想想,我在不滿什麼。

[我聽你的意思,你之前應該在□□處理班,是最近才轉入搜查一課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