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自我介紹。]
我將幾個人放下來,玄幻體驗結束的他們處在新一輪的衝擊中,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都更早的見到了大變活人的齊木楠雄,他們臉上的訝異清晰可見,估計把人生幾十年的大腦死機都用在了這個時候,
我忍不住道,[要不你們做一下表情管理?]
“這種時候你還真冷靜啊痞雄,你身後可是你的‘影子!’”
[影子病的傳說是騙人的,別知道個詞就用。]我吐槽他們的玩笑,[而且真要說影子,前後順序也反了。]
下一刻, 太宰治衝到了我的身邊, 甚至胳膊微抬似有若無的擋在我前麵, 這是一個全身戒備的保護姿勢, 不管是我還是楠雄都感到了詫異。
黑發少年站在我偏前的位置,眸裏一片沉寂和冷然,我能看到他緊繃的下顎和緊抿的唇角,這一般是太宰治認真起來的模樣,但相比之前,現在的他竟然有種如臨大敵的意味。
我的初始好友們還沒消化完我那些超能力的說辭,就被這一幕吸走了注意,他們暫時放下自己的震撼和疑惑,憑太宰治的反應下意識認為來者不善。
被眾人瞪著的齊木楠雄:[……]
[誰?]他指太宰治。
[我家的小朋友。]我回答。
[他好像不喜歡我?]齊木楠雄很懵。
[我覺得可能……是因為我而忌憚你。]
齊木楠雄看看我又看看太宰治,[他這是什麼眼神,我什麼時候惹到他了嗎?]
不要懷疑我,我沒有說你壞話。
不知為何我有點兒心虛的這麼想到。
[太宰的眼神向來比常人看起來要不善一點兒,他應該還沒到要把你生吞活剝的地步。]我思索道,[我覺得他可能給你加了什麼濾鏡或某種更可怕的人設。]
因為太宰治從來沒有接觸過齊木楠雄,他對楠雄的印象來自於我。
我之前的種種舉動都表明我在躲齊木楠雄,而逃避躲藏的行為代表懼怕,在魔獸吉格事件時我徹底向太宰治展露了對自己身份的不甘和悲哀,這些負麵情緒很大程度都來自於本體施加的壓力,心偏向我的太宰治自然不會對楠雄產生什麼好感。
但也可能因為我由他衍生的原因,他沒有對楠雄產生深層的惡感,隻是覺得他是“敵人”。
即使我說已經沒什麼事了,但具體事情是怎麼解決的他並未親身經曆,這個時期的他可能更相信於我是用暴力逃脫楠雄掌控之類的,我們“和解”的說法聽上去荒謬不合理。
放任能對自己產生威脅的“複製體”存在,這個人是有多心大,或者自負?難道他願意做出讓步嗎?
因為認為不可能,太宰治總會打算最惡劣的結果。
“齊木先生,深夜來這裏有什麼事嗎?”太宰治無法聽到我們開的小會,他開口問道。
齊木楠雄起了一片雞皮疙瘩。[不用叫我“先生”。]他揚起了眉,[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
他的態度是溫和的。
明明存在感強烈,卻不會給人帶來心理負擔一般的溫和。
太宰治一愣,僅僅幾秒鍾的交鋒就能讓他看出楠雄性格的一部分。
“可能吧。”太宰治說,“因為你的出現很突然。”
說著,太宰治轉眸觀察了下我的反應。
我安撫地輕拍了下他的肩,走到楠雄身邊,回身麵對他們,[既然他來了,我也省了不少解釋的口水。]
我伸手攬上楠雄的脖子,超級哥倆好的露出自信笑容,並比了個大拇指,[這是我兄弟!]
沒錯,我並沒有說本體分/身這些更深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