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驚喜在裏麵, “我完全沒有見你這幅模樣, 你的氣質還真是多變。”
讓人倍感壓力的黑衣, 還有張揚的紅圍巾。
他連唇邊的笑容都比以往淡了不少,似有若無的含著冷意。
五條悟興致勃勃的猜道,“你是什麼邪惡組織的首領嗎,就像電影裏的黑手黨那樣?”不過他隻是隨口一說罷了,畢竟怎麼想也不可能——
“BOSS!”
——是真的吧。
“哎?”
這聲稱呼格外響亮,五條悟歪了下頭,又重複了次單音節,“哎?”
[知道了就滿足好奇心了吧。]
我伸手,一陣無形的牽引力拽住了五條悟提著的犯人,五條悟順勢鬆開手,那人便落到了將船艇開到下方的阿呆鳥手上,他手腳麻利的把犯人五花大綁,然後揚起頭興奮的和我打招呼,“BOSS,這人是外援嗎?”
[路過的一個朋友。]從心聲中,我能得知阿呆鳥對五條悟的觀感不錯,因為他喜歡強大的人,而五條悟不管從外貌和展現的能力來說都能打很高的分,[阿呆鳥,把犯人送去警局。]
阿呆鳥一怔,“不自己解決嗎?”
[和人合作的,交給他們處理。]我說道,[現在,閉眼轉身,開著遊艇回去。]
五條悟吹了個口哨。“你好威風啊痞雄。”
[如果你不想我在你麵前也耍威風的話,就拉住我的手。]我再次向他伸出手,他的視線下意識落在了我的手指上,還走神感歎了句我的手指格外細膩纖長,不像經過體術訓練的人,我不帶一絲停頓的反駁,[繭我也可以變出來,雖然在某些人眼裏那代表著刻苦努力,看上去很酷,但我一點也不喜歡。]
“你的心靈感應真討厭。”五條悟環起胸,不爽道,“我隻是分心了而已。”
[你快被盯上了,港口並不都是我的人。]
“那下次吧。”通情達理的五條悟握住了我的手,“下一次,要好好邀請我來做客哦。”
皮膚接觸的瞬間,我們兩人心間都泛起了細微的漣漪。
別誤會,五條悟隻是開無下限太久,又是地位特殊的最強,不常和人身體接觸而已,而我單純隻是意外於他的聽話。
我們原地消失。
但是,並不是直接去了異世界。
我把五條悟帶到了隱秘的岸邊,旁邊正是中原中也。
五條悟打量了下四周,“這裏不是我的世界吧,還是沒有一絲咒力。”
[事出有因,先在這裏等一會兒。]
在我們身旁,赭發少年的視線直直的落在我們相握的手上。
我倒是沒感覺到不好意思,坦然道,[瞬間移動需要肢體接觸,我們一會兒還得去別處。]
(雖然我沒誤會,牽手也很正常沒什麼可詬病的,但搭一下肩之類的也能辦到吧。)
我一時啞然。
完了,他想的有道理,我完全可以不等五條悟來拉我的手直接把他強製帶離,怎麼回事,我被同化了嗎?這種行為真的很黏糊。
我想著給他們做下介紹,但這時,一道不妙的心聲傳進了我的耳朵。
(好矮……)
(一眼望去看不到頭頂。)
(他有一米六嗎?)
而人一旦產生想法,大概率是會在下一秒緊接著說出口的。
我眼疾手快的堵住了五條悟的嘴,五條悟的兩瓣唇被超能力緊緊的黏在一起,他張了幾次沒成功,氣惱的用眼神控訴我。
“他怎麼了?”
[犯癲癇了。]
“……啊?”
[不用擔心。]
我用千裏眼悄悄看了眼初始好友那邊的情況,卻又心有戚戚的收回了視線,磨磨蹭蹭的等了十分鍾,我拉著五條悟出現在了齊木楠雄麵前,以極其出人意料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