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3 / 3)

然後,

依舊被攔住,

還是同樣的話語,幼崽不能離開山洞。

祁蘇緩緩的打出一個問號?~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幼崽?

是說他嗎?

“我不是幼崽,我已經成年好幾年了。”

感謝在山洞和鍋火比劃得手軟的交流,現在他已經能七拚八湊的講出整句原始語言。

雖然有點兒拗口和發音不準,但幼崽和成年兩個關鍵詞還是有的,怕黑老虎沒聽懂,他還特地重複了好幾遍。

黑老虎伸著大毛腦袋,趴在崖石上打了個張牙舞爪的滾兒,還是那句話,

幼崽不能出山洞。

看來語言交流是行不通了。

祁蘇幹脆蹲在二白身邊,想了下他的人形,比了個高度,又站起來,很公正的在自己頭頂比劃了一下。

二白的身高度,滿打滿算,也才到他的膝蓋,他高出二白這麼多,怎麼能叫幼崽呢。

剛比劃完,祁蘇就被拱了下腰。

轉頭一看,一隻大白老虎拳頭大的琉璃眼睛正望著他。

是在裏麵喝湯的大白,厚厚的虎毛爪子走路都沒聲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的。

大白嗷了一聲,尾巴一甩變成了人形,

豁!這身高,至少兩米五!

祁蘇自覺一米八,也不算矮的那一波了,可站在大白麵前,卻跟幼兒園的小朋友似的,看人得仰頭夠。

大白也很公正的比了比,從祁蘇腦袋的高度平移到了自己胸膛。

祁蘇……

聽鍋火說,大白剛成年不久……

祁蘇捂臉,好吧我知道了,默然回頭,老實在洞外的石台上待著。

好在石台也不小,幾大個石台加起來差不多有兩百平,相當開闊,完全能活動開。

出於對未來規劃的打算,祁蘇快步走著,轉了石台一圈兒。

石台很大,一部分露在外麵,一部分上方有岩石頂,越往裏越矮,整體來看,像誰舉著巨斧,一斧頭劈出這麼一塊兒來似的。

石台和山峰的連接處,零散甩著幾塊兒獸皮,祁蘇摸了一下,毛硬得紮手,完全沒有現代摸過的皮草的那種柔軟。

石崖上方,一些凸出的岩石上,滿是黑漆漆幹掉的血斑,上麵掛著三四扇獸肉,一扇差不多和他一樣高。

整個石崖隨處可見巨大猙獰的爪痕,可見就算是能變成人的老虎,依舊扛不住貓科動物磨爪子的天性。

除了這些,就隻有三口散開擺著的巨大石鍋,以及圍繞零散扔在石鍋周圍的石碗和骨刀。

祁蘇看得迎風流淚,真是肉眼可見的貧瘠啊。

四周看了看,確定再沒什麼值得注意的,他轉身打算回去,可一眼就看到鍋火搬著一塊石頭扔進了石鍋,隔著老遠都能聽到砸出的那聲巨響。

他必須再次重申,虎族是真的虎,球大的石頭,眼都不眨的往鍋裏扔,也不怕把鍋砸壞了。

好端端的,把石頭扔鍋裏做什麼?

祁蘇好奇著,也就問了,然後就得到了一個讓他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回答。

因為覺得他薑蒜鹽煮出來的湯超超超好吃,這是鍋火的原話,他把好吃那個音節重複了好幾遍,所以鍋火打算再煮一鍋肉湯。

講道理,我理解你們對好好喝的湯的渴望,但這和往鍋裏扔石頭有什麼聯係呢?

虎族日常迷惑行為大賞。

而且,幾隻小虎崽把湯都喝幹淨了,鍋火你從頭到尾一口沒動,是怎麼嚐到味道的?

祁蘇懷疑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