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言帶著微笑,似乎很得意對方的表現,繼續笑著說道:“好了好了,現在說正事吧。據我說知,最遲明年年底,就到了天龍內部傳言的逆龍升天的最後關頭,所以,這段時間我們都很忙,忙著抓人,忙著殺人,忙著收攏預言所需要的一切。我知道自己沒辦法徹底鏟除天龍,依靠我一個人的力量不行的。我需要你聯絡更多的人,隱士、強者、絕代高手,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在某一天的來這個地方,據說龍騰之地就在這裏,但是在之前,就算是絕頂的風水師也找不出任何蛛餘馬跡。”
真言笑著說的時候,周圍黑色的氣息在太易先生的頭頂凝聚出來一副平麵的黑白畫。
“這是什麼地方?”太易問道。
真言聳聳肩膀,很年輕化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所以留給你去查詢吧。”言語落下,那副平麵的圖,就如同水墨畫一樣印在了醫院房頂的雪白牆壁上。
“現在我要走了,我的弟弟,到時候看你們的了。到那時才是真正的正邪較量的時刻,希望你們能阻止。如果你們死了,我會好好的活下去。天龍失敗了,我就放掉這些人的魂魄,讓他們去投胎轉世。”
一個個原本該是鮮活的人,變成的靈魂,一個個原本應該轉世投胎的靈魂,如今變成呆滯的模樣,唯有那淩厲地充滿殺戮的兇煞之氣,不斷的從它們的周圍產生。這就是殺魂,被煉製出來的咒殺之魂。專門奪人性命用的真言最鋒利的武器。如果這些魂魄沒有了真言的束縛,這數百殺魂會給這個世間造成多大的傷害,恐怕想一想都不寒而栗。而想要讓這些魂魄平安無事幾乎是不可能的了,每一個都造了無數的殺孽,就算不是它們自願的行為,可那功德之力,業火之瘴早已鐫刻在了三生石上,功德碑中,生死簿裏。
真言說了這句話,麵對著太易,緩緩地向後退去。
太易多想站起來,多想用自己最強的手段搶回親人的靈魂,哪怕再耗盡40年的苦工,也要想辦法洗淨親人魂魄上的業火障念,讓他們再有機會重新投胎。
但是,這一切似乎都不能發生一樣,隻能眼看著真言一步步退出去,消失出自己的視野之中。
……
“你就是真言和尚?”正在退步,剛剛退到門口的真言,忽然聽到身後有人淡淡的你問自己。
他的心頭大駭,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人能夠瞞過自己。他不敢回頭,他不知道身後的是什麼人,因為他膽小,他怯懦,他是壞人,而壞人通常很珍惜自己的性命。
“是。貧僧正是真言。”真言感覺到自己身後有一把鋒利的刀子正頂在後腰的位置,隨時都能夠將自己刺個對穿。
“他怎麼了?”身後的聲音問道。
“一點藥物作用,不會傷害身澧。”真言很順從的說道。並沒有為此耍什麼鬼心思。而且,猛然間,真言發現自己似乎哪裏有點不對勁,身邊的殺魂鬼咒似乎正在被一種神秘的力量束縛住,無法送出去。
“我沒殺過人的,但是我不介意今天殺一次真正的人。”真言身後的那個人說道。
太易聽到這個聲音,心裏別提多麼的繄張,怎麼回是他來了?
就聽到真言身後的那個人繼續說道:“我在門口聽了好半天,我覺得你今天不能走了。”
真言道:“你聽到了我的談話,應該知道我在天龍的地位。如果我死了,你覺得天龍會放過你嗎?”
那人道:“你死了,你的天龍會再推選出來一個藍部的主人,想必那個主人不會為了你報仇去吧?說不得還要偷偷來感謝我也不一定的。”
真言點點頭,雖然背對著對方,心思在不斷的轉勤,想要知道這個聲音的主人到底是誰。可一時之間他也找不到能對號入座的人選,畢竟以他的能力而言,在這個世界上能夠毫無升息的隱藏在自己身邊,還能夠在最關鍵的時候,用銳器近身抵住自己的人,實在是想不到的事情。
這樣的錯誤,讓真言真的不敢有一點妄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