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他還有些才氣,此詩應時應景,倒是一首佳作!”崔雨欣細細品味後,不禁輕聲呢喃道。
展天微笑道:“小姐天仙化人,若是今日獨為在下獻技一首,我怕走不出這醉紅樓便被群毆致死了,在下實在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犯了眾怒,撫琴弄曲便也算了,不過——”
“不過什麼?倩兒小姐豈是你這般奴才可以褻瀆的?”胡青神色一怒道。
媽的,整天死皮賴臉的充當護花使者,你以為人家是你老婆?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老子直接鄙視你,從頭鄙視到小jj.
展天不屑哼道:“胡公子以為人人都像你這般齷齪?”
胡青又是語塞,想罵別人卻打了自己的臉。
展天瞅了一眼旁邊滿臉迷戀的何鼎道:“所謂無酒不歡,倩兒小姐,在下這位朋友也是對小姐仰慕不已,不知可否賞臉,陪在下這位朋友小酌一杯?”
何鼎目瞪口呆,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見眾人殺人般憤怒的眼神皆是齊齊聚在自己身上,何老爺叫苦不迭,展天你太不厚道了,屎盆子全扣在我頭上。
方倩兒眼中閃過一絲不情願,不過自己有言在先,不能失信於人,況且風月場所喝喝花酒,叫聲大爺,乃是家常便飯,也並非不能接受,若是矯情做作,倒有損自己名聲。
方倩兒身上裹著一段柔紗,橫纏在酥胸前,呼吸間,豐滿****波浪起伏,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蠻腰輕輕扭動,順著目光望去,凹凸有致的身段下,迷人的臀瓣在展天眼前時隱時現,說不出的誘惑。
媽的,便宜這個騷老頭了。
方倩兒伸出藕荷般潔白晶瑩的小臂,纖纖素手端起酒杯斟滿,送到何鼎麵前櫻唇輕啟故作羞澀道:“不知何老爺肯否賞臉,飲下倩兒敬的這杯酒?”
我敢不喝嗎?那隻會死得更慘,何鼎一副苦瓜臉,可憐兮兮的接過酒杯猛的灌了進去,如此美人敬酒,卻如若喝毒藥,還是平生第一次。
“倩兒平生自負琴棋書畫頗得精髓,古人言,文以載道詩以言誌,今問公子高論,倩兒醍醐灌頂如坐春風,小女子不才,閑來無事寫下幾首小曲,不知公子肯否賞臉,樓上一敘,幫倩兒指出不足?”方倩兒嗲聲嗲氣,楚楚可憐道,小手輕撫****,火紅的小舌微舔櫻唇,一副任君采擷的嬌羞模樣。
二人挨得極近,方倩兒上傳來的芳香又傳入了展天鼻中,如蘭似麝,叫人沉醉。
想勾引我?若是被你擺布,老子便把名字倒過來寫!
展天輕笑道:“指教談不上,小姐才貌雙全,在下也是仰慕不已,如能促膝長談,互為知己,倒也是人間一大事,在下恭敬不如從命!”
此言一出,滿堂皆驚,區區三言兩語,這個無名小卒便成為秦淮河絕色花魁的入幕之賓,假以時日,抱得美人歸也說不定,真是羨煞旁人。
大廳內眾多男人眼神複雜的看著展天,嫉妒的,羨慕的,玩味的不一而足。
倒是胡青臉色慘白,滿臉怨毒的盯著展天,如同吃了蒼蠅般愁眉苦臉,大好的局麵被人生生破壞,臉麵丟盡。
展天不屑的哼了一聲,姥姥的,跟老子比裝B?你也就是充當電燈泡的貨色!
方倩兒羞澀一笑,轉身上樓,扭動的小蠻腰和若隱若現的臀瓣,讓大堂的雄性牲口雙眼發紅,看展天的目光越發豔羨。
雷子忍不住嘖嘖嘴,豎著大拇指道:“天哥出馬,就是不同凡響,方倩兒繼婉兒姐後,再次淪陷天哥的魔掌!絕色花魁到底是個什麼銷魂味道,雷子我怕是無法品嚐了!”
蕭若笑著走過來抱拳道:“展兄高才,小弟敬佩,能讓絕色花魁另眼相看,展兄怕是要成為秦淮河的另一段佳話了!”
這蕭若麵冠如玉,唇紅齒白,一看便是富家公子哥,展天原本就對什麼狗屁諸侯王孫不感冒,剛才蕭遠出言力挺,人又隨和不擺架子,展天對他頗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