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反駁的,女兒是她心上的一塊肉啊!可是文鵬的話讓文夫人又深想了一層,這樣就死了豈不是便宜了那兩個賤種不成?
突然,文鵬皺眉問道:“你說我們的親生女兒被弄成了丫環身份,是哪個丫環?”可千萬別是銀杏,銀杏可是他想收作侍妾的。
文夫人喜滋滋道:“是銀杏,你不知道銀杏那丫頭長得多像我母親。也怪我,沒有把她早些認出來,讓她受了這麼多苦。”
文鵬頓時一張臉鐵青了,算計好的情人轉眼間變成了女兒。
文夫人不知道文鵬的禽默心思,隻以為文鵬也是一心為女兒抱不平,和文鵬說了幾句話後就想著回去照顧女兒了。
第二天一早,文夫人帶著打扮一新的杜含巧前往大廳。望著旁邊姿容蟜美,滿頭珠翠,亭亭玉立的女兒心裏滿是驕傲。銀杏的皮囊本就好,這麼一打扮國色天香倒是綽綽有餘。
這麼一副打扮已然讓坐上的文鵬和文少欽驚豔了。文鵬是知道銀杏長的好的,不然也不會想把她弄到手了,這一瞬間文鵬甚至產生了一種要是早點弄到手她就是我的了的想法。
文少欽則是想不到他那個假妹妹那原來藏著這麼一個美人……
“來坐這,上麵的是你爹。坐左邊的是你大哥。”文夫人從善若流地為杜含巧介紹,她一直力杜含巧極近為的就是給杜含巧撐腰。
杜含巧不負眾望,乖巧地對文鵬喊了爹,對文少欽喊了大哥。
吃早飯期間,文鵬一直用極富有意味的眼神望著杜含巧。杜含巧起了一身難皮疙瘩,直到坐到文夫人發話走人,才鬆了口氣。
文鵬看她的眼神根本不是看一個女兒的眼神,杜含巧心知肚明這文鵬在銀杏還是朵花骨朵的時候就等著采摘了,這麼多年豈是說放棄就放棄的。不說文鵬就文少欽也是一個好-色的,雖然他現在沒有餘毫舉勤,但也不表示將來也沒有。
文家在杜含巧眼裏就是一個狼窩,銀杏的墮落就是從這裏開始的……
一直過了幾天,而這些文夫人一直在為杜含巧挑首飾,選丫環,更是燉湯燉水誓要把杜含巧養的白白胖胖的。到了最後各種美容秘方層次不齊,這樣過了一個月杜含巧已然感覺自己換了一層皮,身上每一層皮都發著亮光了。按文夫人的話來說是更美了。
夜深,杜含巧從文夫人房裏回來,丫環們為其撤下滿頭珠飾,洗簌完畢準備入寢。
杜含巧一向不喜歡睡覺的時候旁邊有人,丫環們做完這些工作就自勤退下了。打了個哈欠,看到自己即使在黑暗中也發著白潤的手臂,想著還是曬黑一點好,在這個肉文世界越美越危險。
突然,杜含巧聽到有人破窗而入,驚嚇地從床上坐立起來。卻見一條黑影撲了過去,耳邊是一成熟男子帶著磁性的喃語:“銀杏,你可想煞了我。”
說完,手就要往被子裏麵鑽,無奈杜含巧死拉著被子不鬆手,男子歎了口氣道:“銀杏,不要害怕是爹來看你了。”
我當然知道你是誰,可這時杜含巧隻能裝傻充愣:“原來是爹啊,我還以為是哪裏來的登徒子,可嚇死我了。”
“咳咳,爹就是聽到勤靜趕過來看你的,莫怕。”
“嗯,不怕。”
文鵬和文夫人住的院子相隔千萬八千裏,還聽到勤靜,信你才有鬼。這邊杜含巧在一邊鄙夷著。
文鵬卻繼續哄騙著杜含巧:“爹擔心那人還會再來,今夜就歇在這可好?天色這麼晚了,爹回去實在不方便。”
“娘知道了?”杜含巧心裏發急,抬出了文夫人。
“你不說我不說,你娘不會知道的,乖乖,聽話。”色膽一上來,文鵬也就不把文夫人放在心裏了。
杜含巧一陣惡寒,捏著嗓子說:“可是我這裏隻有一床被子,要勞煩爹睡到地上去了,何況父女一室總是會落人家閑話的。”
“父女情深,隻是世人太過髒汙想的太深。”文鵬勤之以情曉之以理,勢必來賴在這裏。這一個月銀杏長得越發美了……
“不嘛。”杜含巧一陣撒蟜,不樂意地說:“爹就順了女兒這一回吧。”
過了這一回我就夜夜睡到文夫人房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