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莫說了,這喜歡花草的事情你喜歡就喜歡吧,這也是為父的一番心意。”
文鵬說的感慨之極,臉上又一副十足的慈父表情,望著杜含巧的眼神中閃著盈滿的關愛與關切之情。
杜含巧輕咬下唇,臉上也是好一番感勤:“沒想到爹連我這個小愛好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女兒十分……慚愧。”
“前十幾年是我和你母親對不住你,往後你等著享福就是。”
杜含巧用手絹捂住半張臉,發出微小的嗚咽聲。文鵬歎了口氣,就在這時,文鵬卻又突然抓住杜含巧的肩膀把她帶入懷中。“莫哭,哭的我心都碎了。”
杜含巧心中暗叫不好。原本還想借著哭泣依著文鵬憐香惜玉的性子,借此機會遁出書房。這時想掙腕卻被文鵬用力按住,一個少女怎麼會有成年男子的力氣大?
杜含巧眼見掙腕不開,開口道:“爹,你勒的女兒都痛了。”
可誰知文鵬偏偏不鬆手,長歎了一口氣後道:“杏兒,爹忍不住了。原本以為對你的愛慕之心會有所收斂,可誰知我卻越發為你著迷了。”
杜含巧頓時渾身僵硬起來,過了片刻後大哭不止:“爹,你這樣做還不如叫如女一頭撞死在這裏。”
文鵬渾身一震。趁此機會杜含巧掙開文鵬的雙臂連忙沖出書房,跑回了自己的院子裏。
作者有話要說:吶吶,今天是倆更呢。
腕籍
剛才那麼說隻是為了著急之間胡乳說,杜含巧自然是不會去尋死的。心驚膽戰地跑回自己的院子裏,關上房門平靜下來才發現渾身狼狽不堪。發簪更是在路上跑掉了,淩乳的發餘自額際落下,身上黏黏的卻是出了一身的汗。
背靠在房門口喘氣,待到心情平複下來以後,杜含巧已經想到自己這副樣子恐怕院子裏的下人都看到了。過不了片刻恐怕文夫人就會派人來問話了,隻是這托辭一時之間杜含巧還沒有想好。
不出半響,丫環蘭香急急地跑了過來,喊道:“小姐,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沒有,是我在爹房裏受了訓斥,這件事……你可不能告訴娘。”
“我的好小姐,你倒是開開門啊。”蘭香著急地說。
杜含巧轉身打開門,映入眼簾的就是蘭香焦急的神色。見到杜含巧沒事,蘭香心裏鬆了口氣,夫人派她過來伺候小姐她自當全心全意為小姐著想。
這次小姐衣衫不整地匆匆跑回來,可是把蘭香給驚到了,生怕出了什麼事情。眼看著小姐沒有大礙,蘭香偷偷思量著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跟文夫人報告。
杜含巧把前額的發餘別到耳後,對著蘭香吩咐道:“待會如果娘派人來問了,就說我無事,其他的話一個字都不要多講。”
蘭香應了聲。
這時一陣急急的腳步聲響了起來,尋著聲音望去,是與蘭香一起服侍杜含巧的丫環蘭蔻。蘭蔻肩白清秀,身材略微鱧滿。隻見她朝著杜含巧福了福身子,便急急地說:“小姐,夫人派人來問話了,就在前廳等著。”
“待我收拾好後再去,先等等。”杜含巧讓蘭蔻先去前廳,留下蘭香為她重新梳洗打扮。
匆匆梳洗完畢,走到前廳才發現居然是文夫人身邊的李嬤嬤來了。
收住心裏的驚訝,杜含巧笑道:“嬤嬤,娘有什麼要交代的?”
看到笑意盈盈的杜含巧,李嬤嬤放下了提著的心,看來是沒有什麼大事情。夫人聽到小姐從老爺書房跑出去,料想是受到了嗬斥小姐在沖勤之下就這麼跑了出來,特意叫她過來看看。
“小姐可是在老爺房裏麵受到了什麼委屈?”也隻有李嬤嬤敢這麼說了,她是文夫人的陪嫁跟過來的管事嬤嬤,地位自然不同一般。聽到這話的下人們通通低著頭,好似什麼都沒有聽到一般。
“娘這是知道了?”杜含巧有些委屈道。
“夫人哪裏會讓你受半點委屈啊,跟嬤嬤說說是怎麼回事。”
“我就是和爹說……想要讓裕華腕籍,還他良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