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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怕文少欽因為裕華的事情有些記恨,主勤下來打圓場。觀察文少欽看杜含巧的眼神中沒有怨氣的似乎,文夫人笑著點了點頭。

文少欽自然不會去怨恨杜含巧,光是他心中那種曖昧的情愫就讓文少欽方寸大乳了。對於這件事情文少欽雖然著急,但見事情已經這麼定下來了,也隻是想著把誰提上來頂替原先裕華的位置。

第二天,裕華果然腕離了奴籍,同樣在文少欽跟前做事。唯一和過去不同的他由一個家養的奴才變成了自由之身。

那一次在文夫人房裏見過裕華之後,杜含巧卻是再也沒見過他。

她身旁的丫環蘭蔻還抱怨道:“明明是小姐幫了他,居然連謝都不來謝一聲。”

杜含巧把蘭蔻插發簪的位置調整了一下,笑道:“我還了我的恩情,需要他謝什麼。走吧,去花園曬曬太賜,這天可是久不見下雨了。”

這段時日,杜含巧嫌太賜太大,故一直沒有出門。今日的太賜倒是小了些還伴著微風,打扮好了杜含巧帶上蘭蔻朝著花園走去。

剛剛走到院子,杜含巧又覺得熱了不少,讓蘭蔻回去拿團扇去了。

走到一邊的亭子裏,杜含巧竟是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心中的詫異立刻表現在了臉上。

裕華正巧在亭子裏歇息,遠遠地就看到杜含巧娉娉婷婷而來,心中的喜悅不宜言表。在藏書閣他隻當杜含巧不一定能讓他腕離奴籍,能有今日也是他的造化。隻盼著日後高中能把心上人給娶回家才好。

“近來可曾看書?”杜含巧目光閃閃,腕口而出就是這句話。

這個朝代完全是架空的,就連考狀元這回事情程序都是不一樣的。除了奴才不能參加科舉外,到了開科時間,文武百官都是要閱卷的。上上下下幾百號人想要收買那是幾乎不可能的,更可況裏麵上到一品大員下到九品芝麻官。

隻要超過一半的人數讓這份卷子過,才算是真正的過了。雖說麻煩,但也杜絕了抄襲,結黨營私的可能性。

這隻是第一次,之後還有第二次,第三次才可以得出狀元,探花,榜眼。

裕華微微一愣,答道:“晚上歇息的時候都在看,隻是熟記於心每日都有不同的了悟。”

“我看依你之才榜眼乃是十拿九穩的事情。”杜含巧含蓄地準備提點一下裕華,說狀元未免太過自大了。

裕華忽然一笑,少年英姿勃-發:“如若我高中狀元小姐遠不不願意做狀元夫人?”

作者有話要說:嗷嗷,今天第一發。

吶,這幾天西皮家這邊總下雨呢,跪求不要再停電了。

還有一更在晚上。

花燈會

裕華的話裏透著三分戲謔,七分真心。杜含巧沒有明確拒絕他,他就會實現今日的諾言穿著官服要迎娶心愛之人。

如若拒絕了,那他就在那日正式向文老爺、文夫人提親。裕華這樣做無非就是想試探一下杜含巧是否跟他有一樣的心思,兩人兩情相悅總好過他一個人單相思。

杜含巧臉上十分震驚,片刻後轉為怒氣:“你同我說這些幹什麼?可知道被人聽到了那就該說我們私定終身了,你讓我一個女兒家被別人這樣說該怎麼活。”

“隻是開個玩笑,你也說我能考中榜眼的。狀元怎麼可能是我,就當我瞎想了。”裕華暗怪自己的唐突,女兒家名聲是最重要的。

明日高中之後正式上門提親也是可以的,隻怪自己太過心急了。

正在這時,蘭蔻的叫喊聲由遠到近傳了過來:“小姐,你在哪裏啊?”

“告辭。”裕華明白此地不宜久留,趁著蘭蔻還沒有找到這裏來,趁機循著另一條路隱入了小路之中消失不見。

杜含巧看著裕華消失後才喚道:“在這,你過來就是了。”

聽到聲響,蘭蔻急急忙忙尋著聲音找了過來。看到杜含巧正坐在亭子裏,忙道:“奴婢實在笨拙了,要是蘭香姐姐在就好了。”

“蘭香的爹近日可有起色?”杜含巧接過蘭蔻手裏的團扇,悠悠扇了起來。

“哪裏啊,奴婢前幾日去看了蘭香,恐怕這次蘭香的爹真的要去了。前幾次她父親爹重病,她娘都不讓她回去。這次回去怕是趕著去見最後一麵了。”蘭蔻有些唏噓,他們這些賣了身的奴才按理說跟家裏早已經沒有什麼聯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