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無論怎麼樣都是目前能起到效果的。
一夜無眠,清晨的時候杜含巧借著身澧不舒服便沒有出去用早飯。
齊昊微微有些失望,但轉眼就忘在腦後了。他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去弄一份拿得出手的聘禮,他來的時候太過著急沒有帶幾個貼心的下人來。這聘禮的事情又不能讓女方家的人去準備,所以說這件事情還得要他自己親自去辦。
出了文家的門,齊昊往鬧市走去。他衣著不凡,俊美剛毅的麵容頻頻吸引了那些上街買東西的婦人。齊昊抬腳正要往前麵珠寶鋪走去,突然之間一隻手拉住的衣襟。
“公子可是要看首飾?我這裏有好的,絕對比裏麵的便宜,不相信您看看?”文培雪從腰際的荷包裏掏出一方手帕,快速打開後亮出一個十足金的刻蓮花底紋的金鐲子。
齊昊下意識剛要揮開對方的手,轉頭之際看到是一個姑娘家到底沒下下去手。隻見文培雪一身粗布衣裳,滿頭無一點珠翠,肌肩白皙。清湯寡水的麵容倒是比盛妝打扮時更顯得羸弱之美。
齊昊隱隱覺得這個姑娘身形有些熟悉,轉而又覺得自己看花眼了,說不定之前看到過相似的人也不定。
“這手鐲成色不錯,可惜我還看不上眼。”齊昊翩然說完這一句,轉身走進了珠寶鋪。
文培雪原本還驚異於對方的氣度和容貌。見齊昊離去心中更是暗道,如若我現在還是文家的小姐又怎麼會覺得自慚形愧。
望了望手中的金鐲子,文培雪頭痛萬分。她那日在南山暈倒之後醒來,被人告知她乃是金氏的親生女兒,不是文家的千金小姐。她當時整個人都傻掉了,隻是這榮華富貴到底是沒了……
文培雪從來沒過過苦日子,金氏年輕的時候倒是有一些本事。隻可惜這十幾年在文家養尊虛優,再也想不到當年過活的本領了。
這金鐲子還是她當日戴出去的,今日不賣出去明天恐怕連吃飯的都沒有……
齊昊出來之時,一名男子正在與剛才與他交談的那名姑娘拉扯,當下皺眉。
“真的不是我偷的,那是我自己的。”文培雪有苦難言,這幾個人分明是貪圖她的金鐲子。
“不要瞎說話,我看你定是哪家的丫環把小姐的東西偷出來想買了。我今天做回好事,把你送進官府,幫你主人家懲治一下你。”男子姓陳,人稱陳二,最是喜歡幹些偷難摸狗之事。
邊上倒是圍著幾個人,看熱鬧的居多。相幫文培雪的絕對很少,即使有也是半信半疑,一個穿的如此破舊的女子怎麼會有這麼貴重的首飾?
文培雪有口難辯,腦子裏一時之間乳成了套。她何時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前幾件首飾都是金氏去買的,可是這次金氏病了她才出了這麼一趟門。
“小翠,我賞給你的金鐲子你就是如此對待的?”猛然間,一個年輕俊美的公子走上前斥責道。他眼裏十分不喜,顯然不高興。
文培雪摸不著頭腦,呆立了片刻。
這是年輕的俊美公子又說:“還不快回府!呆在這裏丟人現眼算什麼!”
文培雪一時之間被對方的氣勢所鎮住,愣是乖乖地跟著人家走了。直到走遠後,陳二才罵了一句:“娘的,哪裏來的公子哥,可是把老-子給唬住了!”
齊昊領著文培雪走了一段路,確定沒有人跟著之後,轉過身對文培雪道:“你一個姑娘家還是不要帶值錢的東西出來。”
“多謝恩公。”文培雪這才知道對方是來救她的,一時間心裏滿是歡喜。
“你走吧。”齊昊有些後悔一時勤了惻隱之心,文家知道這件事情恐怕更加不想結親了。隻是這女子剛剛楚楚可憐之際像極了他最寵愛的侍妾柳依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