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腦子裏閃過這個念頭,杜含巧迅速把它昏在腦海深虛。
這一夜他們一直在閑聊,聊著聊著範圍就擴大了,雪前塵說著這個國土的風土人情和有趣的事情。杜含巧雖然沒去過,但二十一世紀什麼景色沒有,偶爾也能搭上一兩句。
聊到後麵幾乎是無所顧忌了,想到什麼說什麼。不知是什麼時候杜含巧說著說著便是再次睡著了,等到第二天醒來床的另一邊還躺著雪前塵……
☆、撞破-奸-情
兩個人隔得不算太遠也不算是很近的距離,偏偏卻是蓋著同一床繡花錦被,睡的也是同一張床。杜含巧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滿頭青餘和對方的長發糾纏在一起,一時間倒是分不出個你我來了。
杜含巧直覺得滿心糾結之餘還帶了疑惑,她怎麼也想不通這貨是怎麼乘其不備,偷偷摸摸沒讓她發現就這麼爬上來的。
這是要好言叫醒他呢?還是一不做二不休……自己默默離開?
她承認她弱爆了,不管怎麼樣她是不敢虎軀一震把皇帝給踢下床去的,如果她這麼做了頭一個倒黴的就是她自己。反正沒有好日子過就是了。
就在杜含巧這麼“深情凝望”之餘,那凝視之人仿佛感應到了什麼一般,就在這一瞬間睜開了眼睛。
他的黑白分明,眼瞳占了比較的比例,那一雙仿佛帶著霧氣的眼眸裏正倒映著杜含巧的影子。一眨不眨地他就這麼望著,杜含巧卻仿佛陷入了魔障一般,呆呆地望著他。
曾幾何時也有一個人這樣凝望著她,傻傻地朝著她喊師妹,就好像整個世界就隻能看到她的身影一般。
直到雪前塵略略有些奇怪地問道:“甯妃這是怎麼了?”
杜含巧慌忙垂下眼瞼:“皇上俊逸不凡,臣妾這是看您看呆了。”
“你在撒謊。”雪前塵斬釘截鐵地盯著杜含巧,剛才那種眼神明明是飽含複雜的,又怎麼會是愛慕一個人而看呆了呢?
雪前塵頭次覺得不爽了,這麼感覺太過莫名其妙了。
杜含巧沒想到雪前塵居然感覺這麼敏銳,就在剛睜開眼睛意識還比較朦朧的時候,就捕捉到了她的眼神中所表示的信息
隻是杜含巧不知道雪前塵隻是單純地覺得她在撒謊而已,全憑著第六感。自從前段時間過後,雪前塵總覺得自己腦子裏多了點什麼,比如無緣無故地腦海裏總是會冒出一種感覺。
在嚐試了相信之後,雪前塵發現他的感覺是沒有錯的,真的很神奇不是嗎?
可這些杜含巧卻不知道,隻是以為皇帝技高一籌。
“臣妾覺得……皇上看人的時候仿佛整個天地都倒映著對方的影子,這樣子會讓人想到愛。”杜含巧想了半天才想到這麼一個蛋疼的詞語,她確實是想不到更好的形容詞了。
“你在朕眼裏看到了愛?那種東西朕需要嗎?”雪前塵認認真真地望著杜含巧,作為帝王他從來沒有接受過愛的教育,他的腦海了大多數都是淡淡的喜歡。
比如對皇位的不可割舍,又比如看到喜愛的景致時。
“對上皇上來說那是無關繄要的東西,但對於其他人來說是很重要的的吧,像那些才子佳人的故事主要構成情節就是愛。”
“是嗎?你在朕眼裏看到愛所以心情複雜了?”
“臣妾希望這種愛隻對著一人,又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杜含巧還是半躺在床上,她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和雪前塵靠的很近,兩個人一個完全躺著一個半躺著。隻不過雪前塵的神色顯得更隨意一些,旁若無人一般。
雪前塵打了個嗬欠,語氣顯得格外慵懶:“該是到時間上朝了,朕下次再來。”
掀開被子雪前塵僅僅穿著單衣打著赤腳,踩在光滑的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