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韻知道顧玫是打算一個人過一輩子的,便花大價錢從清風樓買了個小倌。據說這個小倌是清風樓的頭牌,在床笫之歡上極有建樹。
一輩子這樣長,身為顧玫最好的手帕交,周韻得讓顧玫痛痛快快、舒舒服服過活。*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酒至酣處,周韻俯在顧玫耳邊低語幾句,顧玫聞言下意識就搖了搖頭,她和周韻倒是約定過,若是終身不嫁就在身邊養個伺候的男子。
現在她雖和離了,終究還沒和傅珩掰扯清楚,這樣貿然在身邊養個小倌,她莫名有種對不住傅珩的感覺。
顧玫擺擺手:“我現在沒有做這種事的心思,那小倌你還是帶回去吧!”
周韻拒絕:“本小姐送出去的禮物就沒有收回去的先例,你現在若沒興致就給他個活計過,實在不行,把他送回清風樓也成。”
顧玫揉揉額角,小姐妹這份情義她倒是蠻受用的,隻這昂貴的禮物倒不如折成現銀更合心意。
周韻吃飽喝足便心滿意足的帶著隨侍回周府了,顧玫硬著頭皮回到寢屋,隻見安郎衣衫半解,斜倚在床榻上,擺了一個及其妖嬈的姿勢。
顧玫沒經曆過這種事情,不免有些戚戚然,她輕咳一聲,盡力擺出一副自如的神情,開口道:“我這兒不需要人伺候,你到管家那兒知會一聲,讓他給你安排個活計。”
顧玫自認為自己的姿態還算妥帖自然,擺出了主子應有的風度,沒想到安郎不為所動,他賴在床上,扭了個更嫵媚的姿勢。
安郎浸淫歡場多年,從未見過顧玫這樣標致的女子,她眸若秋水,唇如粉櫻,肌膚比美玉還要白皙光潔,莫說她有錢有勢,便是個普通人,他也願意和她歡好。
安郎隻當顧玫放不開,開口說道:“主子,您什麼都不用做,擎等著奴伺候吧,奴定會讓您欲仙 欲死,欲罷不能。”
他輕輕巧巧坐起身來,向顧玫走去,顧玫沒想到這小倌是個二皮臉,臉皮厚如城牆,當下便不再顧忌周韻的麵子,沉著臉訓斥:“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我這裏啟是你能放肆的。”
顧玫生的國色天香,安郎隻當她是好拿捏的,沒想到她變臉如翻書一樣快,顧玫是他的主子,得罪了主子可是半點好處也沒有的,安郎不由緊張起來,左腳絆住右腳,一個踉蹌撲倒在顧玫跟前。
與此同時,傅珩推門而入,看到眼前的景象不由愣了一愣,此時安郎已從地上爬了起來,他麵色潮紅,衣衫半解,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某些不宜宣講的事情。
傅珩溫雅的麵容立馬就變了顏色,他若有似無看了顧玫一眼,而後將目光投向安郎,從牙縫裏擠出一個字:“滾!”
第六十章
麵前這人雖生得儒雅, 卻自帶一股睥睨天下的氣勢,饒是安郎再不情願,也不敢違抗, 隻得懦懦的退了下去。
傅珩斜斜乜了顧玫一眼,而後默不作聲坐到八仙桌旁,斟了一杯涼茶,一飲而盡。
不知為何,顧玫有一種被捉奸在床的窘迫感, 她心亂如麻, 無措地抓著衣襟,囁嚅著解釋:“不是您想的那樣, 安郎是一個小倌,他……”
話還未說完, 就被傅珩冷冷打斷:“朕倒是不知道你還有消遣小倌的愛好。”
他待她一向溫和,從未像現在嚴肅過,眼看著是動了真格,顧玫一時有些惴惴的,到底不敢用平常心對待他。她嘴唇翕動, 思考著該如何應對,既要把事情解釋清楚也要把周韻給撇出去。
這時隻聽傅珩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