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太奇怪了,想是不聽他的話就要咬死她一樣。
加上先前,他的力量恐嚇。
白茶有點遲疑了,她怕這個人又要對他們行凶。°思°兔°網°
或許是看出了小姑娘的為難。
秦霍也沒讓白茶糾結多久,而是道:“你去一邊坐著吧,正好冷敷一下臉,沒事我的傷我自己會處理。”
男人長相剛毅,他並不年輕。
從氣質上來說顯得有些沉穩和老練,所以在安撫小姑娘的情緒上,他很得心應手。
小姑娘和這人畢竟是兄妹。
這個人雖然沒品也沒啥道德,但終究是白茶的哥哥。
和他相比,白茶或許更喜歡他的哥哥,他不想她為難,也不想她難做。
這也不是什麼大事……
白茶其實有點不想去顧亭鶴哪裏,這人太凶了而且感覺有病,一言不合就打人。
江紅打人還有個原因,這人打人沒有任何理由全屏他自己的心情,而且顧亭鶴這人在白茶心裏那就是毫無道德,毫無人性可言的狠人。
他的親妹妹,當初都能讓她滾。
讓她去死,所以這種人沒有良心可言,白茶怕他。
怕他一個回手掏給她捅死。
其實白茶有點想報警,她想把這人抓起來送到警察局,讓警察叔叔姐姐們給他看起來,但身為警察的秦霍好像沒有這方麵的意思。
“我不想說第二遍。”
算了現場還有第二人,顧亭鶴真想做什麼也舍不得自己的前途,所以她不用擔心。
拉開一把椅子坐在餐桌前,因為有點緊張也有點尷尬,白茶顯得很拘謹。
小姑娘的臉,因為剛剛的那一砸紅腫了一片,白茶的臉有點疼,她想拿塊冰敷。
但濕膩的冰塊會融化掉她臉上的妝,不是怕卸妝,而是怕黏兮兮的感覺。
也加上被顧亭鶴看著她不敢動。
隻能老實巴交又乖巧的坐在椅子上,等著這人的訓話。
小姑娘臉上那黑不拉秋又髒又難看的煙熏妝,看的顧亭鶴眼角一抽。
還有這衣服,花裏胡哨。
反季節穿搭,也是腦子有病才會這樣穿。
重新拿起一個杯子,給自己倒了杯水清清嗓子。
顧亭鶴就拿著濕紙往白茶走來。
白茶不敢動不敢動。
比起白茶的擔心,秦霍就要放心許多,顧亭鶴這人再沒品再壞。
也不可能當著他的麵做出什麼事來,所以他隻是在遠處觀察,一有不對再上前。
小姑娘光滑漂亮的下顎被男人大手鉗住,濕冷的紙巾擦過她的眼角眉梢,很快白茶臉上的妝消失了。
“你這化妝品的質量也真是廉價,濕巾都能擦掉。”男人諷刺的話也想在她的耳間。
她臉上的東西確實廉價,白茶沒法反駁,也不想反駁。
隻是她沒想到,顧亭鶴叫她過來隻是給她卸妝?也真是離了個大鋪。
第20章
小姑娘臉上的妝,比顧亭鶴想的要厚很多。
足足用了他十幾張濕紙才給她卸幹淨,他的手上都沾到了點。
顧亭鶴有些嫌棄,他也沒掩飾自己的嫌棄,這弄得白茶尷尬死了。
小姑娘臉上那奇奇怪怪的妝容卸掉以後,露出來的那就是一張可以說很精致漂亮的小臉,漂亮的有點過分容易引起男人不好欲望的長相,她柔弱病態、乖順,好像沒了男人就不能活,這種人其實更適合給男人圈養,關起來當做獨一無二的小金絲雀。
畢竟,這樣貧弱的她一個人是活不下了的,隻能選擇依附他人。
白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