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師父竟然是裴淵?紀朝清想到百年前那個將自己耍的團團轉的老頭,當即便生了報仇之心。隻見她語氣一變:“很好,孩子,你果然足夠勇敢,沒有讓我失望。”

不少弟子紛紛看向了紀朝清。

那弟子神色有些疑惑:“你……是誰?”◢思◢兔◢網◢

沈均打開了監牢的門,紀朝清說:“我是來救你們的。”

那弟子將紀朝清上下打量一頓:“你的語氣怎麼像我師父?你到底是不是花枝狗賊?”

紀朝清緩聲道:“我當然是你師父,你身為我最小的徒弟,遇到魔族也沒有屈服,我很高興。”

那弟子的目光更加奇怪:“那你說我的名字是什麼?你說出來我便相信你真的是我師父。”

哎呀,孩子竟然不傻。

紀朝清見他年紀這樣小,猜他是裴淵最小的弟子,根據裴淵的弟子輩分排名,這孩子應該叫:“羽然,喬羽然。”

那弟子吃了一驚:“你怎麼知道我名字的?你真是我師父?可是我師父根本就不知道我在這裏,他怎麼可能會來救我?”

裴淵竟然還不知道,那看來他們還沒有被關多久。紀朝清心思流轉:“剛才聽你們的意思,說有同門被花枝所殺,那他們被關了多久?你們知道他們為什麼被殺嗎?”

沈均:“先帶他們走。”

紀朝清其實對這群小朋友沒什麼想法,她剛才心情好才想救他們,現在比起他們的性命,她更想知道他們嘴裏的信息。

不過紀朝清並沒有把這些想法說出來,畢竟她還需要沈均:“我們兩個根本帶不走他們,得去附近的宗門求救。”

沈均看了一眼監牢中的人:“無妨,小心一點即可。”

一個弟子從監牢中走出來,對紀朝清和沈均拱手:“裴前輩,在下是醫穀周尋的弟子。”

紀朝清道:“我麵上有易容符篆,你們若是信我是裴淵,就跟我走。”

醫穀弟子看了一眼監牢中的同伴,好幾個弟子跟了出來。

“醫穀弟子拜托前輩了。”

紀朝清沒想到這個孩子膽子挺大,便問:“你叫什麼名字。”

醫穀弟子道:“在下周紀安。”

喬羽然立刻急了:“萬一她不是我師父怎麼辦?你們不怕死嗎!”

周紀安道:“羽然,家中長輩不知道我們被困,在這裏是死,不如跟著前輩們拚一把,某一條生路!”

喬羽然道:“你們怎知他不是花枝裝作我師父的語氣來騙我,說不定這就是花枝的陰謀!”

紀朝清道:“羽然,你太不了解花枝了,他雖然陰險,但是現在實力鼎盛,便不會做轉彎抹角之事。”

喬羽然勉強相信,他的神色恭敬了一些,但是還是有些疑慮:“我——”

驀地,沈均一掌劈在一旁門上,在門上留下一道深厚靈力。

那靈力厚重,魔道不可能有,隻有修仙一族的元嬰期才能做到。

一時間所有弟子全部閉上了嘴巴。

紀朝清有些意外沈均的簡單粗暴,在她的印象裏,他向來對弱者抱有同情。

周紀安恭恭敬敬的說:“前輩,我們都相信你,咱們出去吧。”

紀朝清對沈均點點頭,她帶著一群孩子出去,沈均斷後。

一行人來到監牢門口,守衛看到花枝帶了這麼大一群人出來,想問卻不敢,隻能僵硬的看著一群人離去。

一行人出了天牢便專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