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宗門長老恭敬道:“兩位不知——”
驀地,周紀安突然指著紀朝清大喊道:“她便是魔頭紀朝清!她就是紀朝清!那男子手中的劍便是破冰劍!”
眾人本能看去,便見沈均手中的長劍當真是破冰劍!
一時間所有人都掏出了本命法器,對準了紀朝清和沈均!
“紀朝清的破冰劍!竟然真的是!”
弟子們看到場麵突然緊張起來,立刻便七嘴八舌的解釋:“不是的!她雖然的確是紀朝清,但是真的是她救我們出來的!”
“我覺得紀前輩和大家有誤會,不如大家坐下來喝杯茶!”
“父親!您不要用您的劍對紀前輩,我剛剛才被她救出來,這樣顯得我很恩將仇報!”
“……”
有的弟子在為紀朝清解釋,有的弟子則被家長拽到了人堆裏。
比起弟子們的著急,大人們則更冷靜,他們根本不聽孩子們的解釋,如臨大敵的看向了沈均背上的紅衣女子:“紀朝清!是不是你!”
紀朝清輕輕歎了一口氣,她從沈均的背上下來,落地的瞬間腳步有些虛浮,不過她很快便調整過來,淡定笑起來往旁邊走了兩步,離沈均遠了一些。
“各位這麼緊張做什麼,大冷天的,不如各回各處,散了吧。”
看到紀朝清的臉,眾人更加緊張!
“紀朝清,數月前你將天玄宗夷為平地,傳聞你已經入魔,你把這群孩子們帶到了什麼地方?你想做什麼?”
可憐有些弟子準備解釋,就被旁邊的大人賞了個大嘴巴子。
紀朝清看著看著,竟然有些想笑,就純粹覺得吃嘴巴子的孩子怪可憐的。
“我沒想做什麼,這些孩子自己笨,被人家魔族抓了起來,我去魔族辦事,順帶就將他們救了出來,就這樣。”
紀朝清絕口不提自己也是被魔族抓進去的。
周紀安立刻反駁:“不是!是紀朝清聯通花枝一起抓了我們,她方才將我們帶到這裏,為的就是利用我們威脅各大宗門,重現誅邪之戰慘禍!”
沈均看向周紀安,麵色冷了下去。
“誅邪之戰”四個字如同炸彈的引線,所有人看向紀朝清的眼神都忍不住帶了仇怨!
“紀朝清,當年你帶著幾個人去魔族報複,結果無數宗門的孩子們被你引進魔族,他們死的慘烈,後來各大宗門看你可憐便原諒了你,你如今竟然還想再來一次嗎?”
“當年我的兄長連屍體都未曾留下,我母親為此哭瞎了眼睛!紀朝清,你怎麼能再做這種事!你簡直就是一個魔頭!”
“紀朝清!今日留你不得,即使你功法高強,我們也要殺了你!除了你這個宗門毒瘤!”
又來了,紀朝清冷眼看著這些人正義凜然的模樣,她突然覺得無趣,這些人百年前便是這樣一副嘴臉,如今還是一樣的,一點變化也沒有,罵人也沒有新詞,一點和他們對罵的欲望都沒有。
在群情激憤之時,同為醫穀的弟子說:“紀安師兄怎可顛倒黑白?那日紀前輩到魔族大牢中救我們的時候,是你最先相信紀前輩,最先從大牢中走出去的,為什麼現在非要說謊騙人?”
周紀安眸底劃過一抹怨毒,他很快便更加憤怒的說:“當時她冒充裴淵前輩來救我們,我那是被她蒙騙,如今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自然要揭發她的真實麵目!”
紀朝清記得周紀安,她救這群弟子的時候,是他最先選擇相信她,後來換陣殺花枝的時候,也是他反應靈敏,協助她拖住了花枝。^o^思^o^兔^o^網^o^文^o^檔^o^共^o^享^o^與^o^在^o^線^o^閱^o^讀^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