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就是隨口一問。”
司煙覺得,她還是放得太輕鬆了。雖說原身應該在之前也不曾和明以湛見過,但不知為何,明以湛似乎還是總能透過外表看出真正的她。
隨便一句話,都像是意有所指。
明以湛見她不多談自己,也就順著她的目光看向白骨精。
“很顯然,以她惡劣的性格,就算腦子再蠢笨,也不會改變。放低自己,討好也討得很快,越是這樣,越不能放鬆警惕。”
有明以湛的認同,司煙更加堅定內心的想法,也變得安心許多。
她道:“但白骨精能夠說出酸與的叫聲,或許真的見過酸與。”
白骨精的話裏有真有假,如此一來,就隻能且先看看她想做什麼。
正在這時,隻見白骨精誇張地張大嘴巴,無聲指指前方,告訴他們那裏有什麼東西。
白骨精所指的地方是一處石洞,洞處於懸崖峭壁上,四周光禿禿的連片葉子都見不著。
白骨精依舊張大嘴巴,誇張地指著那裏。
仿佛看到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司煙緩緩開口:“說人話。”
“呃……”白骨精把嘴巴合上了些,老老實實地說,“我看到有東西鑽進去了,會飛,好像有四隻翅膀……可能是你們要找的鳥!”
明以湛望了眼黑黢黢的石洞,“哦,行,那你帶路進去吧。”
“我不行。”
很難得的,司煙居然從一個頭骨上看出為難的表情,她說:“我不會禦劍飛行,沒辦法和你們進去。”
“這好辦。”
司煙揮一揮手,一條長長的繩子穿過白骨精的肩胛骨,將她像一具木偶般提起來。
白骨精大驚失色,白森森的骨頭臉仿佛更加慘白。
“你你你……你做什麼!”
司煙的眼神溫柔似水,輕輕地說:“我可不能讓你落單啊。”
白骨精:“我謝謝你啊。”
不管情不情願,司煙和明以湛還是將白骨精“請”了進去。
當他們邁開步子進入,石洞不再是石洞,眼前的場景陡然發生變化,一座高塔拔地而起,高不見頂,而他們困於其中。
白骨精撕心裂肺大喊:“我把人帶來了!但我也跟著進來了!快救我出去!”
一道無形的力飄來,一把拽住白骨精。
司煙拉扯的線隨之劇烈顫唞。但她麵無表情,輕輕鬆鬆提拉著線,也能完全忽視白骨精淒厲地哀嚎。
就在這時,眼前掠過一道亮眼的光——下一刻,拉扯白骨精的那條線碎成數斷。趁此時機,那無形的力更洶湧飄來,將白骨精拉走。
司煙猛地抬頭看去,和明以湛四目相接。
司煙:“我萬萬沒想到,你和白骨精是一夥的。”
明以湛:“你不覺得太吵了嗎?”
司煙挑眉:“所以你就讓她走,讓我們困在這裏?”
“反正她在不在這裏,都困不住你我。既然這樣,為何不享受時光,要讓一嘈雜得精怪打擾呢?”
“……敢問有什麼美好的時光可以享受?”
明以湛上前一步,微微欠身,像是在邀請她隨著他往前走。
見此,司煙也並未猶豫,隨之上前,跟上他的步伐。
司煙這才留神到,這座高塔非但寬闊異常,而且裝飾得美輪美奐,上麵甚至鑲嵌著諸多珍奇寶石。
“這塔應該是件寶物?”
明以湛不答反問:“君璵的玄月塔你聽過嗎?”
君璵
司煙先是一怔,但很快記起這個名字。
“君璵神帝?”
神界之主,傳聞中唯一可以和妖皇做對手的君璵神帝。
司煙自然知道,隻不過這個角色也隻活在傳說裏,司煙對他的認識,隻有名字深刻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