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毒是本座下的,那本座,自然也就有辦法替你將寒毒取出來。”影魔俯身拽住百裏長珩的下巴抬起,聲音裏極盡蠱惑,“主君大人,日日被寒毒折磨,不好受吧?”

“本座隻是想要一個解決辦法,隻要你告訴本座,讓本座鬆快,那本座也讓你鬆快。”

“主君大人不是還要成婚麼?”影魔的灰白的眼睛泛起紅光,“主君大人,這可是筆穩賺不虧的買賣啊。”

“您也不想您與那位,才成婚,就辦喪事吧?”

百裏長珩眼睛被紅光籠罩,解決寒毒,與長隨一直一直在一起,是百裏長珩藏在心底,永遠也不敢說出口的秘密。ω本ω作ω品ω由ω思ω兔ω網ω提ω供ω線ω上ω閱ω讀ω

他不敢說,怕失望,也怕長隨不顧自身,去替他尋解決辦法。

如今,解決辦法就擺在了他的麵前。

如果影魔提出的是別的條件,百裏長珩也許會被蠱惑,就這麼應下,告訴他了,但是這個條件,不行。

百裏長珩是想活,但與其自己活,百裏長珩更願意讓長隨活。

百裏長珩咬破唇角,疼痛來臨之際,百裏長珩回了影魔,“做夢。”

“本座喊你一聲大人,那是給你麵子,但是你別忘了自己身份!”影魔收緊扣住百裏長珩下顎的手,尖銳的指甲嵌入百裏長珩細嫩的皮膚,“你隻是一個階下囚!”

百裏長珩無絲毫畏懼,直視影魔。

影魔冷哼一聲,甩開百裏長珩的下顎,“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百裏長珩的下顎被掐出了血,他偏頭找了袖子幹淨的一角擦了擦,不欲與影魔說話。

影魔繞著百裏長珩踱步,便走邊想,百裏長珩是個能忍受寒毒近十年的家夥,尋常的刑具和疼痛自然不可能讓他吐出秘密,可究竟是什麼方法,連解開寒毒都不能打動他呢?

一個被寒毒折磨多年,眼看就要成家了,怎麼舍得就這麼放棄?除非……這個解決的辦法比他的生命還重要,比成婚還重要。

天下蒼生?

將體內魔息融合,需要天下蒼生來祭?

不可能。影魔搖頭。

要是如此的話,歸早吸了這麼多,要是需要天下蒼生的話,那天下蒼生早死幾百次了。

除了天下蒼生的話,百裏長珩還在乎什麼呢?

影魔低頭瞧百裏長珩盤腿坐在地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兒。

影魔突然想到一人。

那位他今兒要成婚的夫君。

那位也是隻九境大魔,自己要殺了他時百裏長珩二話沒說就同意了跟著自己來,那麼解決魔息的辦法,是否會跟他有關呢?

影魔蹲下`身,“你告訴我,是不是跟你那個新郎有關?”

百裏長珩神色不變,連頭也沒抬。

不是?

影魔沒從百裏長珩麵上得到想要的答案,煩躁起身往床上一坐,到底是為什麼呢?

盤腿坐在地上的百裏長珩卻暗暗鬆了口氣,若不是他慣隱藏自己情緒,今日,就要被發現了。

影魔賊心不死,他還是想從百裏長珩的口中知道答案,於是整理了心情又來了,可話還沒開口,底下突然傳來嘭的一聲巨響。

影魔與百裏長珩同時看向轉角,影魔的反應極快,底下聲音一想,他迅速就掠了下去。

百裏長珩頸脖上的鎖鏈隻有那麼一點長,他被鎖的隻能貼著牆,無法下去看看是誰來了。

底下的對話的聲音沒有傳上來,兵器交戈的聲音倒是傳了上來。

魔息與魔息相炸,整個殿內都充滿了魔息,這魔息味道太衝,帶